“对不起，本公司没有这项业务。”
“不好意思，本公司业务积压，不会对外。”
“不加工！”
三个厂家的回答都大同小异，均是不对外加工。
既然大厂不接单，那么只能找一些小酒厂。
酒类市场都以品牌居多，广告费砸的多，喝这个牌子酒的人就多，造成大厂越来越好，小厂越来越差。
但是小酒厂普遍连广告都打不起，如今网络还没有后世发达，在网上搜索到的内容寥寥无几。
郭凡找到两家小酒厂信息，但看帖子的时间，都是两三年前的了，他打电话过去发现是空号，要么是倒闭了，要么是搬迁了，已经没了消息。
网上查不到，郭凡就去和朋友打听。
要说消息最灵通的人，就数自己以前那些销售同事了，他们成天在外边跑，肯定熟悉。
郭凡就给老军和魏子他们打电话，问他们知不知道哪里有小酒厂。
最终老军给了郭凡一个信息：“我家老房子那边有个小酒厂，我开车的时候经常路过，酒糟味很浓，你可以去看看。”
“好的。”
郭凡收到了地址，就决定去看看。
中午忙完，郭凡就开车出去找酒厂。
一路寻找到了老军给的地址，在比较偏的位置，都快出市区了，和他们村的距离隔着整座城市，直线距离比较远。
郭凡来到这里，就看到了一个陈旧的牌匾，上面写着“鑫旺酒厂”字样，看厂房也比较老旧了。
郭凡停车到门口，就看到门边的门卫房里，有个老大爷躺在躺椅上扇扇子。
这里的门卫还真是悠闲，如果这位老大爷不是老板亲戚的话，就可以看出这厂子的经营状态了。
“你是来拉酒的吗？”大爷起身问道。
“不是，我是来谈生意的。”郭凡说道。
“哎呦，那快请进。”
老大爷一下就有了动力，他马上打开了电动大门，郭凡开车进去，都不用登记。
郭凡把面包车停在车位上，就按照大爷指点，去办公室找厂长。
郭凡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厂长室，而是先去了车间方向，透过窗户往里面看去。
就见几个酒厂工人在那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干活，几个大发酵罐没在工作，生意不怎么好的样子。
“喂，你干什么的！”
这时候有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在背后叫他。
“我是来谈生意的。”郭凡转身说道。
“哦，什么生意？我就是厂长。”这老头原来就是厂长。
“我想酿一批苹果酒，不知道你们厂能做吗？”郭凡问道。
“当然能，果酒我们也常做，你要做多少酒？”厂长问道。
郭凡说：“现在还不知道具体，反正苹果起码有二十万斤，甚至更多。”
“好，那去办公室里谈！”
厂长对郭凡很重视，接着邀请他到了厂长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