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白若雪问道:“甘棠是谁?”
赵怀月指着那份花名册道:“就是负责接待西趾国使节团的临淮郡王赵甘棠。”
白若雪一看,上面确实有写着“临淮郡王”,不过并没有写清他的名讳。
“甘棠他也接待过不少使节团,对这方面的礼仪所知甚详,也比较擅长处理这些事宜。要是像奚寺丞这样贸然上报,恐怕就算最后查明了真相,也会引起一波不必要的麻烦。”
奚春年听到赵怀月的告诫,不免汗颜道:“微臣思虑不周,险些酿成大祸,该死、该死啊!”
赵怀月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后来这个解鸣初怎么样了?”
奚春年答道:“说来也怪,自从那天过后,解鸣初就像在人世间消失了一般,再也不曾见到。他一直是独身一人居住,微臣也多次派人到他家中查看,可是一直不见其人。后来微臣将此事向伍少卿禀报,伍少卿最后将此事定为失踪。虽然他这个人至今不知去向,但是也不能够完全肯定他没有窃取珠宝,所以在人员去向这儿填了一个‘密’字。这件事情并未对外公开,只有少数几个人才知道。”
“至今下落不明啊……”白若雪轻轻搓了搓手指道:“这个解鸣初,身上有什么明显的特征吗?”
“特征好像也没什么,下官只是在需要的时候把他调集过来而已,不算熟悉。”奚春年回忆道:“这些来伺候使节团的人,身份都经过严格的调查,不会有什么问题。下官只知道解鸣初今年三十八岁,未曾婚娶,一人独居,其它就不知道了。大人如果需要知道此人的底细,需要去鸿胪寺找伍少卿,他那边有所有官吏仆役的案卷。”
“解鸣初的手或者腿上有没有受过伤?”
“这个下官不曾注意,也没听别人说过。”
“那你可曾知道,在灿荫园的荷花池中,打捞上了一具尸骨?”
奚春年立刻面带惧色道答道:“听聂主簿说起过,这好端端地池里死了个人,想想都瘆人……”
说完之后,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大人,您难道认为荷花池里死的那个人就是解鸣初?”
“那也不一定,也有可能是那名失踪的西趾国侍卫。”
“那名侍卫?”奚春年问道:“失踪的侍卫不是盗走珠宝以后逃走了吗?”
“你可曾看到他盗走珠宝吗?你又曾看到他逃走吗?”
“这些倒是没有,不过白大人之前不是说替换珠宝只可能是李贵宁身边的人吗?解鸣初就算看到过那些珠宝,想要在短时间内伪造出以假乱真的假货,也做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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