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房间重新检查之后,另一个收获就是在距离窗口一丈多的地面上,找到了几滴蜡烛油。
“思学,这些粉末和蜡烛油,与案件有关吗?”
“不好说,毕竟司徒庄主已经在这儿住过一个晚上了,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也不得而知。”
“阿富他肯定知道!“小怜灵机一动道:”他每天都要打扫司徒庄主的房间,我去找他来问问就清楚了!”
阿富来了以后,回答得相当肯定:“没错,我昨天早上打扫过房间,抹窗台的时候并未发现有这些粉末,扫地的时候也没见地上有蜡烛油。这黄褐色的东西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不过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
秦思学再次将头探出窗外,而后道:“我想去下面的‘戈之间’瞧瞧。”
“凶手会从二楼爬到一楼?外面是悬崖,这也太冒险了吧?”
“去看看再说。”
“戈之间”的窗户同样关着,可打开之后,秦思学在窗台上找到了同样的粉末。另外窗台内侧下方有一块磕碰过的痕迹,看起来还相当新鲜。
“这里也有这种粉末?”小怜从窗口往上看去:“难道凶手真的从上面爬到了这间屋子?”
“徒手爬肯定不行,一失手就粉身碎骨了。要是有根绳子的话,说不定倒是能做到。”
“绳子?”阿富忽然叫道:“我想起来了,那些黄褐色粉末是从麻绳上面掉落的!”
“麻绳!”秦思学立刻想起之前吊桥下方找到的那截麻绳:“你们等等!”
他跑回房间,将那截麻绳取来一对比,还真的一模一样。
“阿富,这种麻绳我记得你说过只有文庄有,那么文庄仓库里有多长,够不够从二楼爬到一楼?”
“这种绳子在文庄仓库里有一大捆呢,加在一起足足有二十多丈长,足够了。”
“很好。”秦思学又问道:“那么窗台下方这块磕痕,是什么时候造成的?以前有吗?”
阿富面露难色道:“这我就记不清楚了。毕竟‘戈之间’并非常是用的客房,很难得才会过来打扫一次,上一次都是大半年前的事了,至少那次我来打扫的时候,还没有这块痕迹。彭公子他经常会跑到其它没人的房间里拿兵器玩耍,说不定是他不小心耍戈的时候留下的。”
“彭公子耍戈时留下的?”秦思学问道:“难道彭公子真的对这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
“那倒不是,他只对刀剑这些短兵、枪戟这些长兵较有心得,能耍上几下。抓、锏、斧、弓这些就不会了。反正他来了好几次,经常耍的也就是这么几件而已。”
刘恒生站的有些累了,便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歇歇脚。
刚坐下他就喊道:“思学,你快来这儿瞧瞧!”
“怎么了?”
“这椅子上也有麻绳的碎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