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俊辉现在的表情可谓是“精彩纷呈”。只见他双眉紧扭成团,眼睛瞪得大大,口中鼓鼓囊囊,似乎想说什么话却又说不出来,又像是想将嘴巴里刚喝下的酒吐出来,却又碍于赵怀月在场而不敢这么做。
最后他用一只手捂住嘴巴防止吐出来,强行将嘴巴里的“酒”全咽到了肚子里。
见到宇文俊辉的这般异状,坐在他身边的覃如海不禁问道:“俊辉兄,你这是怎么了?”
“好酸啊!”宇文俊辉终于忍不住喊道:“这酒是不是坏掉了?怎么酸得跟白醋似的?”
“不会啊,我喝着没什么问题。”
“酸了?酒和醋虽然都是用粮食酿制而成的,但酿制的方法可不一样,难道坏了?”赵怀月端起酒杯将杯底剩余的几滴倒入口中品了一下:“不酸啊。”
白若雪也试了一下道:“我的也不酸,你们呢?”
其余众人皆摇头道:“我们的也不酸。”
“宇文大人,咱们的酒都是小怜从同一个壶中倒出的,大家都说不酸,唯独你说酸,看样子问题是出在你的身上。”白若雪神情严肃地说道:“你一会儿说口舌泛苦味,一会儿又说酒水极酸,看样子病症挺严重的。回去之后要赶紧去看病,免得耽误了救治的时间,到时候可就晚了!”
被白若雪这么一吓,宇文俊辉的脸都绿了:“多谢白待制提醒,下官谨记在心!”
这之后一道道精美的菜肴相继端上了餐桌,别人一个个都开怀畅吃、有说有笑,唯独宇文俊辉不动筷子,坐立难安。
白若雪的话一直在耳边萦绕,令他恐惧不已。他真想早点赶去看病,却因为赵怀月在场而不敢开口,只好就这么傻坐着。
见到宇文俊辉心神不宁了好久,白若雪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便暗中与赵怀月交换了一下眼神。
“诸位!”赵怀月放下筷子,用帕子擦了擦嘴巴后道:“今天白待制请大家赴宴,其实还有一个目的。”
白若雪接上去道:“本官想问一下,在坐的诸位可曾认识黄鸣鹂这个人?”
说是问在座的人,可实际上只是问四个同乡。
俞培忠和宇文俊辉皆摇头否认;覃如海是大理寺的人,当然知道;而闫承元也想起了一件事。
“上次大人带小生去找郁离,当时她提到过住在一起的绣娘叫鹂娘,两个人听去很像,可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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