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让他俩打一架,谁赢了我听谁的。
b、上去劝架,他俩转头都生气,我直接腹背受敌。
c、当我没来过。
d、封适之照着我脑袋拍了一巴掌,问我说“那王八蛋怎么来了,你不去护着你老公?”我还他一拳头问他“哪个不是我老公”,并且已经被发现了,想跑都来不及。
我深吸一口气,还是出去挡在江以南前面,高辛辞似乎也无意争执,只是瞧见我难免失望又难堪,视线下移,眼神里又多了一大堆想说的话,我连忙遮住方才被咬下的吻痕。
“这么晚了,高董来傅家做什么?”我率先问。
高辛辞来不及回答就被江以南抢了先,轻轻从后揽着我肩膀微笑笑说:“高董是来借人的。”
“借人?”我偏过头十分疑惑。
“是啊,说是什么……走丢一个人,要搜山。”
这么大架势,我看看高辛辞身后那几个弄得灰头土脸的人确实不够,老宅下头这座山大的很,山路也陡也险,想找个人还真不容易,何况不熟悉路的人,高辛辞不会带着这么多兄弟胡闹,想来是大事了,我立刻端正,示意封适之去找人,另一边也不能少问高辛辞。
“你要找什么样的人?什么时候上山的?”
“一个男的,二十多岁,一米八往上,身形较瘦,穿着浅蓝色运动衣,照片我已经发给你了,两个小时前看定位刚上山,走上去的,没有交通工具,不在大路上,窜到树林里去了,他刚上去我就带人追,没找到,还走丢了不少人,山里没信号,联系不上。”高辛辞压下情绪说。
封适之带着李世荣和庄从信回来,算上老宅现在立刻能用的管事,满打满算也就一百多个人,搜山是肯定不够的,加上他们也不熟悉山路,高辛辞说人是进了树林的,管事们只认大路,进了山就全是无头苍蝇,我看着都头疼,江以南倒想了个好主意。
“李叔,庄叔,麻烦你们带着家里管事去山下庄子把二十岁上五十岁下的男性农户都叫来吧,他们每天在山上种植采摘,没有比他们更熟路的了。”他说罢就从后轻轻抱着我求夸似的。
“对啊,农户认路。”我如释重负,紧接着又交代:“你告诉他们,只要是出来帮忙的,不管租了多大土地,没抓到我免一个月租金,帮忙抓免半年,抓到的免三年!管事们积极的奖金我也翻倍,把人的照片给散下去,但也别闹太大了,小心山下的知道。”
“是。”李世荣庄从信应下离开。
江以南牵着我手,十分温和的抚了抚:“这种事情,没个上头的人在场估计再大的诱惑他们也不敢做,怕是什么坏事被推出去顶罪,你去看看吧。”
我眼瞅着高辛辞听见这话眼睛都快发光了,也怕江以南多想,连忙握住他手:“你跟我一起去吧。”
他却笑着把手抽回去,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不了,我身体不舒服,一天没睡了,脑袋沉得很,你去吧,之之不是陪你嘛。”
我回头瞥了眼,封适之抱着两手感觉莫名其妙,也有种被一个大老爷们叫他小名的不适感,好在当着外人面是没发作,他过来扯了扯我衣袖:“高辛辞上老宅也是废了时间的,事不宜迟快走吧,省的人跑了,我已经按他的说法和给的定位划好那个人可能在的区域了。”
“那我早点回来陪你。”我点点江以南手臂,他笑笑认了,我便跟着高辛辞离开。
一路上还算安稳,高辛辞没什么过激的行为,开车带我到半山腰停下,我从窗外看去,漫山遍野是农户的呼声和手电筒的光。
“你要找的到底是谁啊?这么大排场,他很有用?”我好奇问。
高辛辞嗯了一声,伸手解开我这边安全带、免得勒着我,同时回答:“覃喻跟他有多次转账记录,而且查到这个人经常在覃喻名下多处住宅居住,样貌也端正,原先是个健身教练,他应该是覃喻的情人,我是想从他嘴里套点话,到时候能给高仲悟添把火。”
“哦。”我应了声,心想高仲悟自诩是覃喻真爱,结果前些年被覃喻送到颖京混吃等死,想来怨气已经够冲天的,如今再让他看见覃喻有了新欢,只怕真会倒戈了。
“你今晚许给他们的所有经济利益,我事后会让左峤以现金转给你。”高辛辞忽然低沉着说。
我回头瞥他一眼,虽说按照法律还是伦理我们俩都没有任何关系了,可这种话还是让人觉得特别没意思,我叹了口气:“不用了,你也没少给我花钱,不差这点。”
“差的是487亿。”高辛辞接上,我回头看他,只觉十分讽刺,他扯着嘴角冷笑,一手搭在方向盘上,顿了顿又说:“是吗?”
“高辛辞我不缺钱,我就乐意给你花,我利用完你、把你甩了,这钱我花了当我还你人情,不可以吗?”
对面默然,保持着那个令人不适的笑看我,我心酸却也知道、我俩的感情走到现在已经没有弥补的空间了,所以不能退步。
我亦冷笑:“怎么、不够吗?你的感情就那么值钱吗?你不用那副样子看着我,我不欠你的,我们都是商人,商人利益为先,我拿四百多亿给你填窟窿,我们互利共赢难道不是很好吗?就像今天,我抛下你不管了吗?我不还是一个很靠谱的合作对象吗?”
“很靠谱的合作对象在感情上很不负责任,傅惜时,我现在才回过神来,怪不得我每次提复婚你都不搭话,要么就是搪塞过去,因为你一开始就没打算负责,付出身体来讨我开心,哄我回来帮你对敌,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会做生意了?付出这么大啊!你总是跟我谈利益、筹码,你有没有想过我想不想要这些?我需要你来给吗?威廉的事一完你说都不说一声翻脸就跟江以南领证,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根本没有!傅惜时,我们是夫妻,我们在一起满打满算九年了,你把我当丈夫还是甲方?!”
“高辛辞我们早就不是夫妻了,你忘了?我们离婚了。”
情绪渐渐激动,车里闷热起来,我低下头苦笑,眼泪不争气的掉,该有的总会有,我认了,咬着唇瓣下定决心,我拉过他直视我,三两下解开衬衣的扣子,自己给肩头上的衣服扯下去一节。
“生意做的高董不满意,我再赠送点给您、成吗?”我咬着牙一字一顿道:“要的是这个,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