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样配花也太单调了些,我来给他画上几笔。”
很快,刘恒便被画成了大花脸,头上插着六七只花,好不滑稽,姊妹几个都笑得前仰后合。
枉儿卿文俩人尴尬不已,这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这时,只听得那蓉儿怒道:“你们几个也太没大没小,这痴哥哥好歹也是你们兄弟,你们不帮忙照顾着也就罢了,还一起来耻笑他,”接着她又盯向其中一个姑娘,道:“四姑娘好歹你和哥哥同是刘夫人肚子里出来的,竟跟着姐妹们一起戏弄哥哥,简直没脸没皮。”
刘恒的七个姐妹只有四姑娘是正室刘夫人所生,其余六个皆是妾室所生。
四姑娘被指名道姓的说,当下就怒道:“你倒是装起好人来了,这刘府之中,就你最为虚伪,你要是这么关心呆子,上次叫你嫁又不肯。”
“就是,就是,我们姊妹玩乐,又与她何干,况且人呆子哥哥自己都没说不行,她倒装起来了。”
“她既然这么关心呆子,不如就嫁了吧,我这里刚好有从花官那里要来的夫妻蕊,不如就送给你俩当定情信物。”
“你……你们!”蓉儿又羞又恼,眼泪直往下流,转过身就跑了。
“哼!”蓉儿的贴身丫鬟也是一跺脚,一瞪眼,也追着蓉儿去了。
六个姊妹大快人心,笑成一团。
六人本想拉着刘恒再进行嬉闹,就在此时,又见一个长相清秀小姐打扮的女孩款款走来,缓声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也,蓉儿自不必为这事生气,你们也不必为这事高兴,就是说得赢了,谁也不少根头发。”
“啊~二姐怎么来了。”
“真烦人啊。”
“咱们还是去别处吧。”
六个姊妹见到这二姑娘就像是见到鬼一般,慌忙带着丫鬟逃离了。
“谢谢二姑娘解围,”枉儿和卿文连忙行礼。
这二姑娘却云淡风轻地走了过去,道:“我本是路过,何来解围只说,我说的只是实话,他们离开不离开,又与我何干。”
待二姑娘远去,卿文便道:“这二姑娘绣青还真是个奇怪的人。”
刘恒的“老爸”刘中有着一子七女,这一子就是刘恒,其中六个女儿在一起玩得比较开,唯独这二姑娘,也不与人亲近。
枉儿道:“这二姑娘为何是独身一人,连个丫鬟都不带?”
“枉儿姐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前些日子二姑娘的贴身丫鬟犯了些事,已经被调去了其它地方,之后谁也不愿意去服侍二姑娘,又没有新丫头进府,所以给二姑娘配丫鬟的事就耽搁了下来。”
“哦?竟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