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得意了,继续练吧。”苏婆子再次把我摁回椅子上,强迫我继续练习。
“能不能少抄点啊......写字真的是太痛苦了啊!!”我有些欲哭无泪。
“你一个会点鸡毛蒜皮的小犊子,还想怎样?你想一步登天啊?”苏婆子才不搭理我那么多,坚持要我继续练。
我欲哭无泪,但还是得照办。
很快就下雨了,外面的雨下得很大,一场暴风雨正猛烈地袭来。
狂风呼啸着,院子里那扇老旧的破门被吹得吱呀作响,仿佛在痛苦地呻吟。
尽管我们身处屋内,但仍然能够感受到风雨的可怕。
那阵阵风声犹如野兽的低吼,不断地冲击着耳膜;雨点猛烈地敲打着窗户,似乎想要闯入屋内。
“砰砰砰!”
“砰砰砰!”
“苏婆子!开门啊!”
“苏婆子!我家出事了!”
大门处传来猛烈的拍门声,外面传来急促的呼叫声。
我和苏婆子连忙前去开门。
只见村西头的秀芬婶头发凌乱的站在门口,浑身湿透,手里的伞也被风吹得向上翻了个面。
我们连忙把她带进了屋里。
一进屋,秀芬婶就拉着苏婆子的手,很着急的模样道:“苏婆子!你可得救救我家子豪啊!”
“别急,别急,您慢慢说。”苏婆子让她坐下,慢慢说。
“我家子豪,从上个星期开始,就莫名其妙的梦游!每次找到他时都是在坟山上!你说,一次两次就算了!可是天天都这样,可咋整?”
“我老公非说这是生病了,不让我来找你!现在好了!今天早上,这天乌漆嘛黑的,我想着早点起来干点活,结果发现子豪又不见了!在山上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倒在不知道哪家人的坟包上!满嘴都是泥!”
“背回家里不过半小时,子豪就跟抽风了似的,见人就咬!这可怎么办啊?!”说着,秀芬婶就拉开手臂上的衣物,露出了两三个很深的咬痕,又红又肿,皮都破了。
我没看错的话,秀芬婶的伤口上,冒着丝丝黑气,只有被邪物所伤,伤口才会冒出这种黑气。
苏婆子一眼就看出不对劲,忙道:“你等几分钟,等我收拾收拾,咱们就走!”
说完,就去里屋里准备东西。
不过几分钟,苏婆子拿了一个黑色小箱子出来,不大,可以直接斜挎在肩膀上的那种。
“丫头你也跟着一起去。”苏婆子要带上我。
“老夫也去!”胡长安就喜欢瞎凑热闹,但苏婆子说过,他虽然喜欢凑热闹,但就是个看戏的,基本就不出手。
苏婆子没管他,由他跟着。
于是我们四个人,顶着巨大的风雨,艰难的从村东头走到村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