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生员间也开始争论。随着事情的进展,各种信息也被‘挖掘’出来。
一场由书院蔓延至整个阳安城的‘收田’风波刮了起来,愈演愈烈!
“唉”,书房内,宁元夜看着手中的‘请愿书’,无奈摇头:“燕云妹子跟守一真给我出了个难题!”
‘收田’之争席卷整个书院,一些生员‘想要’听听他这个院长的意见。
不过宁元夜并不想明确站到哪一边去,因而躲了起来。
“反正咱们也没买田,随便他们闹腾”,梅见雪笑盈盈的看着为难的师兄:“这书院呐,被你管的‘无法无天’,连个规矩也不懂。
一个个生瓜蛋子竟然还想着‘逼迫’神起境修士,当真胆肥!”
又两天过去,宗单与屈广、庄休相聚,解释缘由。
邵府,大厅内,邵家大多数修士到场,乌泱泱的坐满了一屋子。
“父亲,整个宗门的大街小巷都在议论此事。不少大户人心惶惶,想求见掌门与副掌门,皆是未能如愿。
连内务堂何堂主也闭门谢客。
从在书院的二弟传来的消息看,这事不简单,定然有人在背后捣鬼!”邵年声觉察出了不一般。
邵冲瞥了他一眼:“以后这种话莫要再说!书院是谁在管着?又是谁能让两位院长不管不问?”
“啊?”邵年奇震惊不已:“难道...难道是?”
“你们是不是都买了地,买了多少?给我说实话!”
“只买了三千亩”,邵年声小声道。
邵冲心中顿时对长子失望不已。
“我买了五千二两百亩。”
“我买了八百三十亩。”
... ...
邵家三十多名修行者一一报出购田数目,邵冲知道,必然有人隐瞒,比如他那个好大儿!
“年奇!”
“父亲,儿子在!”
“回去仔细盘算好,莫要漏了少了。倘若有一天真的要被收回去,万万好生配合!其他人也是。”
“凭什么?”邵年桑当即不满道:“我们没偷没抢,正经买来的。他说收就收了?是人族八域哪家的道理?”
“混账东西!”邵冲大怒:“修为高了,连我的话也不听了是吧?”
“父亲,我们现在也是一大家子要养活,难不成都喝西北风去?”
“老三,怎么跟父亲说话的!”邵年声训斥道。
邵年桑拱手行礼:“孩儿一时激愤,冲撞了 父亲,还望恕罪。我并非对父亲不敬,只是心有不顺。”
此刻,邵冲忽地觉得自己真的老了,顿时有些心灰意冷,缓缓坐下,挥了挥手:“你也是源动境九阶的修行者了啊。”
看来一圈邵家子弟:“我年纪大了,管不了你们了。又早已分家,是我老糊涂,没看明白!”
“父亲,孩儿知错!”邵年声兄弟几个连忙请罪。
其余后人亦是行礼。
与此同时,齐家、虞家、范家、解家等等皆是看出了问题所在,商议着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