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呼吸好困难,声音也发不出来。
谁来救救我?
“啊——”
就在她陷入莫名的恐慌时,那个男声又出现了,甚至好像是引导她发声一般发出了“啊——”的声音。
月咏爱花瞬间感觉到了希望,她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尝试将嘴张开,试图发出呼喊声吸引救援来拯救她。
紧接着,似乎是欲望过于强烈,原本如生锈机器一般完全无法操控的身体逐渐被唤醒了一点。
“oK,塞进去了。”
塞进去了什么?
他在讲什么,是得救了吗?
月咏爱花大脑一片混沌,过去和现在的回忆在梦里纠缠,让她分不清状况。
不过好在眼前的黑红色正在逐渐褪去,引导灵魂不断下坠般的困倦也随着男声逐渐消融,视网膜上投射的色彩跟着改变,虽然没有变亮,但也不再像是黑红色那样令她感到窒息和不安。
新的颜色是像蓝宝石一样瑰丽的鲜艳钴蓝,她似乎还能从中感受到上好丝绸一般的丝滑触感,深陷其中时,从中散发出来的清爽气味也让人感觉格外安心。
还有另一头连接着的、被黄昏镀上一圈金色的少年。
月咏爱花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那样的画面。
等等,少年?
“啊——唔……”月咏爱花猛地清醒过来,记忆与对身体的控制权也逐渐回归,她疑惑此刻的状态想要发声提问,却感觉到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噗。”一片花瓣从少女嘴中吐出,带起一根银丝然后断裂开来。
“那是曼陀罗友情赠送的花瓣,放在嘴巴里似乎能解开它的负面状态。”结城幽在少女产生其他想法前率先解释,见她能靠自己站稳了,便毫不留恋的抽出了帮扶。
“你嘴巴里的是你的。”他补充了一句。
结城幽可不想要沾了口水的花瓣,就算是口水的主人是美少女也不行!不过被催眠的感受和花瓣的效果他倒是想要更详细的了解一下。
而刚刚才体验过的受试者就在他面前。
于是结城幽看着月咏爱花,充满关怀的提问:“刚刚你怎么了?现在好些了吗?”
如丝绸般冰凉细滑的触感抽离,月咏爱花一时间有些恍惚,结城幽温和的提问声也让人忍不住想要回答他的问题。
“我刚刚做梦了……”她呆呆的说道,然后没有继续。
结城幽想了解的更清楚一点,他回想着裂口女和月咏爱花的状态追问:“是噩梦吗?”
月咏爱花歪头看向结城幽。
那种“你怎么知道?”的疑惑太过明显,所以结城幽直接就解答了她的疑问:“我看你的眉头皱的很紧,看起来是做噩梦了。”
随即结城幽看着目光乱飘的月咏爱花,无视了那种在他眼中像是提起整个裂口女的奇异视觉效果,捡起了地上的剪刀递给她。
剪刀之前也不知道被少女放在了哪,拿起来仍有些温热的余温。
“谢谢……”
月咏爱花想要接过剪刀放回原来的地方,但下一刻又想起了什么,没有继续动作。
于是她仅仅是将剪刀拿在手里:“是噩梦,但是后来突然醒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像没什么,甚至感觉有些轻松。”
会做噩梦,疑似醒来后状态会变好,但不确定状态变好是不是和曼陀罗花瓣有关,结城幽得出结论。
不过做噩梦对身体不好,看来之后还是得再和曼陀罗再商量一下,到时给它找个固定练习地点吧。
结城幽对无法将这点利用起来这件事感到有些可惜。
不过也没办法,助眠固然好,但比起每天做噩梦,他还是更想做宝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