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幻境,多谢前辈。”随即朝着姬秋阳抱拳谢道,姬秋阳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没有说话。
“我说了,各中生物都有其存在的理由,各中结果都有定数。”姬秋阳朗声说道。
那道苍老的声音发出了笑声。
“三位请下来吧!”
姬秋阳带着徐长安和剑无畏落到了地面上,一切都没变,徐长安这才发现!
不是幻境!
……
姬秋阳带着二人落到了地面上,走向茅草屋。
不少人穿着麻布衣服,正在打理菜园,他们就仿佛真的是田间劳作的农夫一般。
但徐长安知道,这些人随便一个出去,都会被任何的组织或者宗门奉为上宾。
他环顾四周,发现了刚才有雏鸟的那棵树,看了一眼,心里有些堵。
姬秋阳看了一眼一排的茅草屋,所有的茅草屋都关着门。
突然,一间茅草屋的门自动打开。
齐凤甲笑着,带着二人一猫走了进去。
房子里,一张桌子,一张床,几把凳子一个壶,当然还有几个杯子和一个老人。
老人多老呢?
和刚才那棵腐朽的老树一般老,脸上的皮肤已经成了黄褐色,还带着斑点,一双眼窝深陷,有些骇人。一双眼睛也显得有些浑浊,老人盘腿坐在了床上,看见三人进来,朝着桌子遥遥一指。
姬秋阳也不客气,带着二人坐下,小白乖巧的躲在了徐长安的怀里。
“姬道友,好久不见。”
姬秋阳看着老人,一直盯着他,这才说道:“原来你就是天阵老人,虽然是好久不见,但也只是算才认识。”
老人点了点头,徐长安看着他费劲的样子,生怕他一动,或者风一吹,这位老人便化为了烟尘。如同一些朽木一般,可这骨架犹在,但若是风一吹来,枝干上便落下了被虫子蛀出的木头渣子。
老人说完,一双浑浊的眼看向了徐长安。
“当年见你父亲的时候,他是青年才俊;如今看你,仍是青年才俊。见你,如同见故人。这数十载,入梦幻一般啊!”
徐长安听到老人这么说,急忙站了起来,弯下腰深深一拜。
那浑浊的目光看向了剑无畏,老人点了点头。
“剑道之心,在于一字,曰‘恒’;对敌之策,在于一次,曰‘无畏’。”
听到这话,剑无畏惊讶得张大了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反倒是姬秋阳一笑道:“多谢了!”
随即转过头对着剑无畏说道:“谢谢天阵子,这是你的剑道!”
剑无畏这才反应过来,学着徐长安的样子朝着老人一拜。
天阵老人也叫天阵子,但姬秋阳还是习惯叫天阵子,虽然如今大多人都喊他天阵老人。如今一晃眼,他们都是老人了,况且虽然天阵子比起姬秋阳来说大了一些年岁,可都是同辈中人。
姬秋阳喝了一口茶,眯起了眼。
“你要的答案,不在我这儿。”
“我只是想寻求一个答案而已,并不想做什么。”姬秋阳回道。
“我知道,要不然你也进不来。”姬秋阳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天阵老人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要的答案,在那座阁楼里。”
姬秋阳放下茶杯,便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徐长安和剑无畏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没了姬秋阳的身影。
两人有些局促不安,坐在了位置之上,相互尴尬的看着。
天阵子那浑浊的双眼看向了徐长安,笑着说道:“我们看不穿命数,但我知道,既然命运选择了你,那么你也会平息所有的祸乱。”
“缘由因,果也由因。缘由因果都在于你。”
徐长安虽然听不懂,但还是拜谢。
“刚才,姬秋阳看到了无为,因果。而你呢?”
徐长安迷茫的摇了摇头。
“那鸟儿可怜么?”老人似乎跟徐长安聊天便恢复了一些活力。
徐长安点了点头。
“那大树可怜么?”徐长安也点了点头。
“自从有了大树,周边的养分便被它掠夺了,其余草木生长不了。”徐长安听到这话,才想起来,刚才大树的周围只有少量的草。
“虫救了那些低矮的草木,若鸟儿吃了虫,相当于害了草木;若老鹰吃了鸟,那些幼小的鸟儿便没了长辈,十有八九会被饿死;可若你杀了老鹰,那老鹰的子嗣也才出生不久。”
徐长安听着,便陷入了沉默。
低矮的树木也有生命,虫也有生命,鸟儿也有生命,他们都没错,可为了生存,都必须害了彼此,鸟儿吃虫,救了霸道的大树,却剥夺了低矮草木生存的权利;老鹰吃了鸟,虽然救了虫,但无辜的幼鸟便也要随之丧命。
“世事如此啊!”天阵子叹了一口气。
突然,一个道人闯了进来,跪在地上。
“师父,请让我杀了这个他,如此一来,天机阁的谶言便会落空!”
说着,也不管天阵子同不同意,一指朝着徐长安的额头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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