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冠死后。
凤雏上人凑近张金阳,满脸堆笑,其意不言自明!
张金阳也阔绰,看也不看,直接把女冠身上捡到的储物袋丢给对方。
“拿去!”
“莫说在我黑炎手底下做事,受了委屈!”
“多谢大人!”凤雏上人激动异常,“大人那天来时,我便说以后道途大有可期!是卧龙那个贼厮胆大包天,居然撺掇我和大人过不去。”
张金阳点头:“那便晚些去帮他?”
凤雏还是害怕,赶紧摇头:“卧龙死了不打紧,若是贻误战机,拖到寒鸾山来援,那他可是百死难赎了!”
张金阳轻笑一声,并未瞧不起凤雏的胆怯。
他二人快速清理完现场,就一齐飞去了最后一座山头。
到了这时。
整个青鸟郡城几乎已是焦土。
米教道人并不嗜杀,只是盯着各家小族府邸,逐一破门。
城门失火,尚且殃及池鱼。
修士间的厮杀,哪怕凡人紧闭门窗,倒霉的还是会死。
一道火球、一朵水花,可能就毁去一个家庭!
整个青鸟郡城弥漫着血腥味,还有不知道来自哪里的焦香。
……
“大人!”
最后一座山头,卧龙瞧见两人来援,心中窃喜。
“大人且小心,眼前这人手段不浅!”
放眼望去。
最后一名寒鸾山法相长得俊气,是个中年修士打扮,还是熟悉的晶蓝道袍,配着寒鸾玉环。
仅存的寒鸾山上人颇有几分书生脾性。
他见着张金阳与凤雏飞来,歉声问道:“我那两位同门,可是死在了你们手上?”
张金阳默不作声。
凤雏却是一脸小人得志,昂首道:“哼!区区寒鸾山法相,自不是我米教修士敌手。”
“贫道是尉迟恭,说来你家教主昔日与贫道,还有一面之缘。”寒鸾山上人自我介绍一番,脸上颇有惋惜。
张金阳三人还以为他在悲痛自家同门身死。
谁曾想,尉迟恭却说:“昔日五斗真人曾来青国,欲要商讨立教之事……”
尉迟恭说及的是一桩百余年前的旧事。
那个时候,郁国还是烈阳宗治下,烈阳宗遇着变故,五斗真人当真也起过心思,便去了青国,找了几个寒鸾山的修士。
但显然,这事没成功。
后来,甚至因为当初接洽过五斗真人的几脉寒鸾山修士,都被米教之事牵连,全被贬谪到了各地道院,踢出了寒鸾山的核心圈子。
尉迟恭便是其中之一。
凤雏、卧龙听罢,全都看向张金阳。
张金阳摇头:“也罢!你便回去和寒鸾山的修士讲明,便说两宗划分界限,尚可交好。若是寒鸾山还要插手郁国之事,两宗之争只会愈演愈烈!”
尉迟恭沉默地飞离了青鸟郡城。
等人不见了身影。
凤雏、卧龙两人方才舒了口气。
凤雏上人说:“大人,那厮手上有五色米,不像是作假。”
五色米是独属于五斗真人的手段,旁人很难作伪。
米教传承多与米粒相关。
灵米可以作丹药吞食,也可以作为符箓、法宝对敌。
很是奇妙的一脉道统,能够传承下来,也是理所当然!
“撤!”张金阳下令。
三人先行出城。
而后卧龙、凤雏通知底下教众。
等到教众出城,张金阳再一次见识到了魔道弟子的风采。
牵着的、抱着的、裹着的……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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