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全在冰场用雪蹭去血迹。小波说小安:你去找“石头儿”。小全问:谁认识?小涛说:我认识。小波说:人认识你吗?
小全回家,屋子一点不热乎,看炉子里的火已经被压死了,压煤压多了,太湿了。先把炉膛清出来,放草和劈材,就像拉肚把肚子拉空了,先吃些易消化的,慢慢再吃干的,慢慢恢复正常。火大了,放煤块,摇风轮,火旺了。小全在炉子边烤手,手有些僵。灶台上,有一瓶妈妈叫“卫生素”的,拧开盖儿,吃了一点。书上说,人体缺了维生素,人没有劲。后来知道是弄错了。
纸条上说:水与火要平衡,不平衡,火燃或火熄。
小全切土豆片,边切边放到炉圈上,一圈圈摆,看差不多的就翻过来烤。用大的,大土豆好打皮儿,可是没切几片,就露出“窟窿”,扔了怪可惜,切边儿,好的放炉上。不好看了。攒了一堆,分吃,薄的给小正,厚的、不均匀不好看的自己吃了,火候好的完整的留给哥。
小全想找人,找谁呢?小武说:立民行吗?但也没怎么说过话。立民和小雄小秀关系近。小全通过小秀跟立民接近,小秀拿起架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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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武向小勤推荐小全。小勤歪头看着小武说:“他,行吗?”小武马上说:“行。”小勤又歪头向那边,说:“他太拗。”
小武说:“你不用人家,人家就不支持你。”小勤说:“你让他来找我。”
小全说不去。
小勤训小武:“我就说他这个人不行吧,不识好歹!”
小武脸挂不住,反复劝小全。小盈已答应做生活委员了,他来劝小全。小涛也来劝。联合劝说有了效应。
小全说:“那我不做学习委员。”小武说:“别的都行?是不?”小盈说:“你傻,不做学习委员,多傻呀。”
季叔说小全:“管啥也别说人,说了让人记恨你。人说不定啥时就用上。”
曲文和姥爷说起班级的事。姥爷说,不管是啥年代,人都躲着,那是一个不长久的征兆;人都厌恶憎恨,那是灭亡的前奏,情绪是干柴烈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