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来过店里了啊......”秋川纱理奈注意到有人在角落里盯着她,便故意这般阴阳怪气地说道。
尤其是她家系统已经在她脑袋里开始喊香槟call了,听统子喊的她都想回家之后让零喊给她听一听了。
“您要先指名吗?”
引导员恭敬地询问,这位客人是来赴他们这里1号包间客人的约,那个房间的客人是他们店里最尊贵的客人才能进去,所以这位客人也可以随便优先挑选他们店里的看板郎们。
秋川纱理奈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面板,“不用了,带我过去吧。”
“hai~”引导员恭恭敬敬地对着秋川纱理奈鞠躬,而后走在她的侧前方引她去1号包间。
来到包间门口,在引导员要开门之前,秋川纱理奈拦住了他的动作,“你先离开吧。”
说完她还不忘按着这种地方的规矩给引导员塞了小费。
等人离开后,秋川纱理奈才自己抬手轻轻在房门上敲了几下,不等里面回应便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朗姆已经端着酒杯坐在沙发上,明显是等了很久的模样。
秋川纱理奈摆着自己在组织的面瘫脸,“这个时间在这种地方见我是有什么事吗?”
她在面对除了贝尔摩德之外的组织人时都是这么一个死出,毕竟名义上所有代号成员地位都一样,而她也只是面瘫了一些,性格阴晴不定了一些。跟组织里其他变态比起来完全是小巫见大巫,像琴酒和朗姆他们这样的人早就已经习惯了组织里这些五花八门的人。
朗姆对着秋川纱理奈一伸手,示意她在自己对面坐下。
等人坐下之后,朗姆才开口说了秋川纱理奈进屋后的第一句话,“喝什么?”
秋川纱理奈摇头,“这种地方的东西我可不敢入口。”
谁知道会不会被加点什么特殊的东西。
不等朗姆再说话,秋川纱理奈又继续说道:“你不是在那个寿司店里玩打工游戏吗,怎么会突然想到要见我?”
朗姆只是看着秋川纱理奈,似乎是在回忆什么。
知道朗姆曾经的技能的秋川纱理奈也不再说话,任由他打量自己。
片刻后,朗姆这才开口说话,“有一个任务需要你去做,在长野。”
听到又是任务,秋川纱理奈颦眉,“组织已经给我放了一个休养身体的长假,boSS批准过的,在我休养期间可以不做任何任务。”
“不是什么困难任务,与休假差不多。”
朗姆将手中没有喝过一口的酒杯放在桌上,“盯住一个人,观察他的所有行动就好。”
“谁?”秋川纱理奈目光从桌上的酒瓶挪到朗姆身上。
朗姆拿出一张照片推到秋川纱理奈面前,“他,黑田兵卫。”
秋川纱理奈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之后又将照片放回到桌上,“我记得这人已经被从长野调到东京警视厅任搜查一课管理官了吧?就算他以前在长野工作过一段时间,现在要监视他应该也是在东京而不是在长野吧?”
朗姆已经开始有些急躁了,“之后他会出现在长野,你只需要盯着他在长野的行动就好。”
秋川纱理奈看着飘在地上的照片,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是你说的就当做是度假。不过请容我多说一句,如果你真的有什么计划的话,最好是换一个人来做这个任务。”
朗姆站起身,看着面无表情的秋川纱理奈,他面上带着一丝微笑,“不,你是最合适的。”
他说完便向外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对了,你是不是对波本曾经在这里打工的经历有些好奇?”
秋川纱理奈故意露出几分没掩藏好的情绪,而后又演出来一点意识到自己情绪暴露的嘴硬,“我没有。”
朗姆一副我看透了的表情看向秋川纱理奈,他语重心长地说道:“利慕,作为看着你长大的长辈,我想我应该给你一个忠告,波本这样的男人只适合玩一玩,不要投入真感情,他那张嘴是非常会骗人的。”
“对了,这里是我开的,我等下让人给你送张卡过来,以后你可以随便来这里玩。”
说完,朗姆对着秋川纱理奈露出一个你懂我也懂的表情,而后便离开了包间。
只留下秋川纱理奈一个人在原地莫名其妙。
不是,朗姆今天喊她来干什么?他这种一反常态的举动难道只是单纯地在挑拨她和零之间的关系?还是他另有目的?
秋川纱理奈一时间只觉得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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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管他要做什么,总之朗姆他对零一定不怀好意。
想到她刚刚在门口看到的东西,根据她从零和柯南那里学习的推理方法能够分析出来,在今天她来到这里之前,原本放在那里的看板应该不是她今天看到的这个。
零在她来之前就已经跟她说过了,他上次来这里兼职是为了接近一个公司的社长,在查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就没有再来过。按照零所说的时间来算,谁家牛郎店会把已经有快一年都没有来过的兼职还挂在上面,就不怕客人指名后人不在毁坏店里的口碑吗?
所以今天这些就是朗姆故意布置给她看的。
秋川纱理奈视线落在桌面上酒瓶,波本啊......
朗姆的性子也太急了一些,就连这种挑拨都因为他的急性子显得过于明显。
不过,也多亏了他急躁的性子,他们在算计朗姆的时找他的漏洞要比其他人稍微轻松了那么一二。
“嗤......”
知道房间里有监控的秋川纱理奈开始演戏了。
她脸色不太好看地轻嗤一声,而后拿起了桌上几乎还算是满瓶的酒,翻转酒瓶直接将其中酒液倾倒进垃圾桶内。
琥珀色的酒液在房间的灯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泽,就好像波本这个人一般,诱人又危险。
但秋川纱理奈的眼神也一样危险,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手中已经空掉的酒瓶,直接松手任其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