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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一切。
似乎刚刚开始，但是又好像……准备结束了呢。
她目光闪烁，素白的手缓缓探出窗外，冰冷的雪花落在手心，却没有半点融化的迹象。
“你怎么不穿衣服呢。”灵灵不知何时从外面进来，拿了一件白色的大衣披到了余青九的身上。
余青九浅笑，道：“这不是有衣服嘛……”
“穿那么少，不冷吗？”灵灵的话，让余青九的眼眸微微闪烁了一下，恍然之间，她转头，看着灵灵，又道：
“你莫不是忘了，我身上有灵力，不怕冷。”
灵灵沉默了一下，和她肩并肩站着，看向窗外道：“我知道，我们所能觉得冷的，从来都不是身体……而是……心啊……”
冷的。
只有心而已。
“等他……如果要等几千年，你觉得，这样，值得吗？”灵灵没有等余青九说话，而是自顾自的开口，她的目光看着窗外的雪，重复着刚才余青九的动作，同样的把手伸出了窗外。
雪花落在掌心微融。
余青九看得入神，好半晌，才开口道：“没有值不值得，只有……舍不舍得。”
舍不舍得，为他耗费自己千年的时光。
舍不舍得，为他放弃自己的青春年月。
舍不舍得，尘世喧嚣，只为他一人等候。
……
灵灵有些恍惚，没有回答余青九这句话。
她收回了手，把那一片雪花紧握，旋即对着余青九开口道：“我有一个秘密，瞒了你很久很久……”
“我已经知道了。”余青九侧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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