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但凡八级以上的妖兽,尽皆屠戮一空!
完事,只留给众人一道煞气如铅汞般凝厚沉重的寂寞背影。
“那小子怎么回事?两位,不是麻烦你们去化解他身上的煞气了吗?”
风老怪担心道。
“我等倒是想帮王道友化解,可那种程度的煞气,已然远远超过了我二人的能力上限。除非佛门跟儒门所有高阶修士一同合力,才有两分把握以十年时间助其退却这股血煞!”
真鉴和尚跟天圣老书生一阵苦笑。
“十年而已,你俩连这点时间都抽不出来?”
风老怪有些不爽。
“老风,你这都没瞧出来?”
呼老魔一撇嘴。
“瞧出什么?”
风老怪微微蹙眉。
“应该不是两位道友不愿,多半是王师兄不肯。”
向之礼叹了一声:
“若我没看错,他是在修炼一种魔道的血煞秘法。你看那些煞气是不是在朝铠甲方面转变?”
“煞气凝甲?不对,难道是模彷真魔甲?”
这几个老怪物还是有点见识的。
一个个的也若有所思。
...
韩立历,三百三十八年。
乱星海。
一名元婴期修士的洞府所在。
看着费了不少心思才寻到的文思月,青年怔怔无言。
此女的人生轨迹大变样,并非与那田姓修士结合。
反倒成了一名元婴期的侍妾玩物。
如今还只是假丹期的修为。
如此,自然很难如原时间线那般诞下辛如音转世的田琴儿了。
说来,他这些年用了许多手段,动用了诸多人脉,始终难以将文思月此女从茫茫人海中翻寻出来;对方成为了一名元婴期的侍妾,也是主要原因所在吧。
那些打听消息的家伙,谁能想到自家主子要寻的女子,是这种货色?
闹呢!
那是“人妻曹”的专属癖好。
“前辈,前辈,您若看上此女...”
话还未说完,便被弹指的一颗小火球烧成了灰尽,身上能自发护主的法宝古宝连一微秒都没给他争取到,甚至连元婴都没来得及逃出。
“聒噪。”
这处洞府内,唯独没有这厮开口说话的份。
而王离弹指灭元婴老祖的一幕落在国色天香的文思月眼中,自是令其花容失色。
“前、前辈...”
面容姣好、姿容清丽脱俗的月仙子,可不认为一名实力远在元婴期之上的可怕人物,会专门为了她这个残花败柳刻意来此。
但要说杀人夺宝,目标很可能是自己侍奉的元婴老祖。
而后续,通常便是灭口了。
可她不想死。
“别怕。本座此来不是为了这个金花老祖,也不是为了他珍藏的那张金阙玉书残叶,就是为了你。”
说这话的功夫,从一堆灰尽中摄取到了一张半残的书页。
瞧见这信手拈来的杀人摸尸之举,文思月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前辈,您说的话,怎么那么的没有可信度呢?
“还请前辈明示。”
她笨,脑子不好使。
不懂这位大老想玩哪出。
“本座问你,若赐你一段美满姻缘,你可愿接受?”
文思月被这劳什子的金花老祖抢夺,沦为玩物;导致无法与田姓修士相遇、相识、相知、相爱,使得田琴儿无法降生。
那他就促成这段姻缘好了。
时间上应该赶得及。
他却没有意识到,他已经魔怔了!
这样的撮合,并不能取代命运的轮回。
...
“听说了吗?星宫少主突破至元婴中期,不日将接手星宫的事务!”
穿行在天星城街道上,王离听着来往结丹期修士的隐晦传音。
摇头失笑。
故人也成长起来了呢!
“真是厉害啊,两百岁左右的元婴中期!”
“嘿,这怕是有望冲击传说中的化神期吧?!”
“可不是?!”
“对了,还有圣山传出的小道消息,天星双圣前不久诞下了一个小公主...”
“啧啧,那两位真有闲情逸致!都多大的年纪了...?”
传音中,充满了欢快的气息。
“如此说来,这位的天赋肯定也不差!”
“怕不会又是一位天灵根吧?”
“难说...”
“算上星宫这些年招揽的另外两名天灵根天才,这乱星海,还得星宫说了算。”
星宫的人才济济,无疑让各大派眼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