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恪抚摸着方向盘前面的一颗头颅,那一头秀发在附近路灯的映衬下散发着银白的光泽。
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点。
抬头的瞬间,秦汉恪忽然发现前方五十米处停了两辆黑黝黝的越野车。
看见秦汉恪的跑车停在不远处,车上下来两个人正迟疑地打量着这里,看样子是准备走过来查看。
秦汉恪随手一掐诀,朱迪那一头的白金发色就隐没在黑暗中。
“宝贝加油!”
“呼噜噜,呼噜噜”
跑车晃动得更厉害了。
那两个人看着晃动的车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小声地笑了起来。
两人顺着路边慢慢地走到晃动的跑车前,忽然亮出手里的强光电筒从前挡风玻璃照了进去。
“法克有毛病吗?”
秦汉恪佯装愤怒地按下车窗破口大骂,两个男人撩起衣摆给他看腰上的两把手枪。
秦汉恪一推档把,一脚油门把车开走。
只听见身后的两个男人交流了一句。
“看清了吗?”
“法克,两个有钱的亚裔在玩游戏,都是黑头发。”
等车开出一段时间,朱迪才茫然地抬起头。
“汉克,怎么开走了,公寓已经走过了。”
“朱迪,现在给你父亲打电话,就说有人守在你住的公寓下面。”
“啊?是跟踪我父亲的那帮人吗?”
“不知道,不过现在安排人过来,应该能找到他们从哪里来的。”
朱迪给她父亲打完电话,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秦汉恪。
“汉克,我没地方住了!”
这么明显的暗示都听不出来的话,秦汉恪就别做贵金属了。
在附近找了一家星级酒店开了个房,35层的高层,巧不巧的从这间房间的阳台上,正好能看到朱迪住的那栋隔了两条街的豪华公寓楼下。
以秦汉恪的超强眼力,能看到那两辆越野车还在原地,车里的人在一闪一闪地抽着烟。
看这架势,是准备在楼下蹲守一个晚上。
也不知道是谁的手下,如此敬业。
“汉克,快去洗澡。”
穿着一身浴袍的朱迪满面红光地从浴室里出来,白金色的发丝上还有一颗颗的水珠滚落。
敞开的浴袍领口让秦汉恪都挑了挑眉,大步走向浴室,还在浴室门口时,衣物就已经不翼而飞了。
一分钟时间就已经从浴室里冲出来,其实他身上根本就不脏,清洁术又不耗什么法力,洗澡只是一种习惯而已。
半倚靠在床头的朱迪忽然提出一个要求。
“汉克,你教我学华文吧。”
“怎么忽然想起这个?”
“因为我在学校听一位华裔女老师读过你们华国的古诗,那种意境好美啊”
“那她读的是什么?”
“好像是什么桃花什么映红,哎呀我给忘了。”
“我知道你说的是哪首诗了。”
“太棒了,我很想了解......”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汉克,我觉得很疑惑,你是在美利坚出生成长,怎么对华国文化那么了解。”
“肤色是无法改变的,祖宗也是无法改变的,如果连自己的祖先都刻意去否认的话,那还算人吗?”
“汉克,你说很有道理,但是现在请爱我。”
此间风景无限好,落花一朵赠予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