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顼来到之后,看了看说:“怎么回事?”
奶娘和丫鬟说夫人走后没多久,九公子醒了,然后奶娘就哄九公子,可是过了一会,九公子突然口吐白沫,发起了高热,开始哭闹不至。
不过一会儿,府医来了,在林氏的焦急中为萧顶日仔细查看了一遍,结果萧顶日只是发烧,吃几味药,就没事了。
听到是发烧,林氏才松了口气,萧逸顼让府医下去开药,让林氏留下来照顾萧顶日,转身离开。
一边看热闹的人,也纷纷离开,谁也没有注意到,罗氏在离开时朝萧顶日看了一眼,那一眼中有凝重惊讶还有疑惑和阴森。
当天晚上,小袋给鸣浅带来了消息,罗氏将毒害萧顶日失败的计划告报给了她上面的人。
鸣浅点点头,那个罗氏果然有问题,前一段时间,他收到罗氏在深更半夜的时候,去见了一个黑衣蒙面人,密谈了一会儿,话里话外说要除掉萧九公子,白橘告诉他,那个罗氏和黑衣人都是月神国皇室的死士,他们似乎是冲着萧顶日去的。
奇怪!他们月神国要有所企图,不是应该冲着凌云国皇帝吗?为什么要去为难一个婴儿呢?
……
年夜宴结束后,罗氏回到住的院子里,原本温文尔雅,娴静端庄的样子消失了,取代得是一副阴霾低沉的面孔,怎么回事?那可是月神皇室独门剧毒,中毒之后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死亡,就算医术再高明的神医也查觉不出来任何线索,只会以为是先天性不足而死,怎么会变成发烧了呢?
不行,必须将此事告诉主上。
一阵脚步声传声,罗氏连忙收起刚才的阴霾,恢复原来的温贤淑雅的样子。
萧逸顼走进屋,罗氏急忙迎上去,:“家主,你怎么来了?”
萧逸顼笑着搂着罗氏道:“想月儿啦,来看看,怎么?月儿不想见为夫?”
月儿是罗氏的闺名:罗月。
罗氏说:“月儿哪有不想见到家主?只是今晚可是新年啊,家主不是应该去姐姐那儿吗?”
萧逸顼说:“去她那儿干嘛?不用管她。”
罗氏装作一副柔弱担忧的样子,说道:“可是这不符合规矩,要是姐姐知道了,会不高兴的,妾身不想让家主为难。”
说着,眼睛里的忧虑害怕,楚楚惹人怜。
看着罗氏这副让人怜惜的模样,又想到之前蓝氏与他争吵时的一副泼妇骂街的丑陋嘴脸,对蓝氏的厌恶与烦躁更深了。
忙安慰罗氏:“月儿,我怎么会为难呢?蓝氏不过一介妒妇,我才是家主,我说了算,有我在没人敢刁难你。”
罗氏柔情似水地看着萧逸顼:“家主对我真好,谢谢你。”
萧逸顼说:“傻瓜,我是你丈夫,我能对你不好吗?以后不要叫我家主。”
罗氏疑惑的说:“不叫家主,那我叫你什么?”
萧逸顼说:“叫我夫君,或顼朗,都可以。”
罗氏一惊,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原配正室才可以叫夫君,侧室和妾室以及通房的只能叫家主,如果妾室叫家主夫君的话,不仅逾越坏了规矩还被人说闲话,惹夫家的歧视和厌恶。
有些为难地说:“不可,这样其不是会让别人说你的闲话的,”
见罗氏如此为自己着想,萧逸顼宠溺地说:“那月儿就私下叫我夫君,人前叫我顼郎。”
罗氏说:“嗯,夫君。”
萧逸顼忍不住抱紧了罗氏,却没有发现罗氏眼中露出一丝得意与讽刺的神色。
……
此时,蓝氏在寝室中静静地等着,按照规矩蓝氏坚信萧逸顼今晚一定会来,所以她一回来就早早地开始打扮,不管怎样她今日一定要挽回萧逸顼的心,至于罗氏那个贱人,眼中露出狰狞和杀意,总有一天她一定要把那贱人碎尸万段,还有林氏,等着瞧。
打扮好后,镜子里的蓝氏显得高贵美丽,端庄优雅。
蓝氏开始等待着萧逸顼,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见萧逸顼来。
就在蓝氏开始不耐烦的时候,婢女来报,萧逸顼已经在绯娆阁歇下了。
这个消息如同睛天霹雳般,蓝氏震惊无比,这怎么可能?
蓝氏不相信,自己才是正八经的正室,萧逸顼今晚应该来她这里才对,为什么会去那贱人那儿?不,不,一定是那贱人用了什么狐媚邪术,萧逸顼才会去的,一定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