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这家伙关一天三千。”叶成明伸出三根手指，毕竟是小丑，价钱得高，叶成明又补充了一句：“不含治疗费。”
“他能治愈？”蝙蝠侠看了眼小丑，精神病能够治愈吗？
不过叶成明手段挺神秘的，没准他还真的能做到呢。
“不可能。”叶成明连连摆手，你可别太高看我了，别的精神病或许还能治，但小丑？
叶成明表示爱莫能助，摇头说：“精神病方面我不清楚，但他不只是有精神病，所以他绝对治不好。”
叶成明哪怕不是心理医生，也很清楚，小丑没人能治好，一旦成了，就只剩下小丑这个身份了，前身在小丑展颜一笑的那一刻便烟消云散。
蝙蝠侠也没觉得有希望，所以无所谓的说：“那就算了，关着他就行。”
“此次之外，他破坏的东西也得付钱。”叶成明补充了一句，没有地方能一直困住小丑，他不是被关在某个监狱里，而是自己想在里面待几天。
小丑的出逃方式有时候又过于粗暴，所以叶成明需要有人负责这份维修费，找小丑付钱大概率是不可能的，所以这笔钱就只能由蝙蝠侠来出。
蝙蝠侠愿意，一切好说，不同意那就别谈了。
“好。”
“合作愉快。”
叶成明和蝙蝠侠握握手，随后蝙蝠侠就离开了，叶成明带着小丑来到一个房间，把小丑扔进去，随后叫来朱毕安让她定时让人给小丑送餐，其余时候不用管小丑。
朱毕安虽然疑惑，但院长的吩咐她当然是照做了。
蝙蝠侠送来小丑的时候，哥谭的警察正在处理小丑留下的笑气桶，笑气桶就跟小丑一样，让人捉摸不透，第一个没有发现小丑笑气，你以为其他的也都没有，结果接连几个都有，你以为都有吧，它又没有了。
好在蝙蝠侠特制的防毒面具效果很好，完全不用担心会吸入小丑笑气。
处理了一下午的笑气桶，都搞定后回到警局，戈登一进办公室就看到了叶成明正坐在办公室里。
“戈登警长。”
“你咋来了。”戈登脱下外套，走回自己的位置问：“不会又出什么事吧？”
“没有，暂时没有。”
“那你来是？”戈登不解的看着叶成明，既然没有事情，叶成明怎么会突然登门？
叶成明笑嘻嘻的看着戈登说：“送温暖。”
戈登不觉得温暖，他只在叶成明的笑脸上感到刺骨的寒意，只看到了不怀好意的笑，看着叶成明的笑容，戈登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叶成明拿出三代神圣计划，放在戈登桌上，指了指神圣计划问：“能看到不？”
他能送什么温暖，当然是有利于他温暖了。
戈登点点头，他确实看得到，他指了指神圣计划问：“这个是什么？”
叶成明松了口气，戈登能看到就最好，他把神圣计划推到戈登跟前说：“三代神圣计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