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士兵被炮弹直接命中,身体瞬间被炸得支离破碎,头颅飞起,残肢断臂散落一地。还有的士兵被爆炸的气浪掀翻,重重地摔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却再也无法起身。
一个年轻的士兵,脸上还带着稚嫩,他惊恐地看着身边的同伴一个个倒下,刚想转身逃跑,一颗子弹就击中了他的胸膛,他瞪大了眼睛,缓缓倒下,眼神中充满了对生命的留恋和对战争的恐惧。
一个脚盆鸡军官的腹部被炸开了一个大口子,肠子流了出来,他绝望地用手捂着,试图将肠子塞回去,嘴里发出痛苦的嚎叫声,最终还是在血泊中停止了挣扎。
马文才的部队死伤惨重,战场上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尸体堆积如山,伤者的呻吟声和哭喊声此起彼伏。
更有不少士兵在这极度的恐惧与血腥中当场崩溃,他们眼神呆滞,嘴里念念有词,完全失去了理智,疯疯癫癫地在战场上乱跑。
此时,天空中划过一道道闪电,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鸣,仿佛是上天在愤怒地咆哮。雨点开始落下,打在滚烫的土地上,溅起一片片血水和泥水混合的污浊。
马文才惊得差点摔倒,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难以置信地大喊:“不可能!”
井边三郎也是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自己的部队在瞬间陷入混乱和溃败。
战场上硝烟弥漫,敌军士兵成片倒下,惨叫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但贾锦城的战士们没有丝毫手软,他们心中只有消灭敌人的坚定信念。
马文才的部队在贾锦城一方猛烈的火力打击下,陷入了极度的混乱。士兵们原本整齐的冲锋阵型瞬间溃散,他们像无头苍蝇一般四处逃窜。
有的人连手中的武器都顾不上拿,只顾着拼命往回跑,脚下被同伴的尸体和杂物绊倒,又挣扎着爬起来继续狂奔。
有的人满脸惊恐,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嘴里胡乱地呼喊着,完全失去了战斗的意志。
队伍中不时传来脚盆鸡军官声嘶力竭的吼叫,试图阻止士兵的溃逃,但这一切都是徒劳。混乱中,士兵们相互推搡、拥挤,甚至为了抢先逃离战场而大打出手。
一些受伤的士兵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向同伴求救,却被无情地踩踏。还有的人慌不择路,朝着错误的方向跑去,与其他逃窜的队伍撞在一起,引发了更多的混乱和踩踏事件。
整个战场一片狼藉,马文才的部队如同一群丧家之犬,狼狈不堪地逃离了这片他们原本以为能够轻易攻克的阵地。
贾锦城命令项庄带领车队追击,命令 3 艘炮艇趁乱对敌军炮兵攻击。
两条腿的脚盆鸡哪里能跑过吉普车的轮子,项庄压着速度用重机枪不断地催促着马文才的部队跑快点。
项庄带领的车队如同一股钢铁洪流,在追击的过程中不断向逃窜的敌军开火。敌人在惊恐中拼命奔逃,但仍有不少被击中倒下。子弹在空气中呼啸,车辆的轰鸣声与战士们的喊杀声交织在一起。
井边三郎已经临近崩溃,他没有想到一切翻转的这么快。
“命令炮兵给我干掉追击的敌人,统统的杀鸡鸡。”
“井边大佐,可是敌军和我方太劲,会炸伤自己人。”
“八格”井边三郎已经疯狂的红了眼睛,雨水混杂着尘土从他的脸上留下,举起刀作势要砍,炮兵营长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去下令。
几颗炮弹在车队前方爆炸,项庄急忙命令车队散开,回撤。
炮艇上,炮手们严阵以待,瞄准着敌军炮兵的阵地。
随着指挥官的一声令下,炮弹如流星般飞射而出,在敌军炮兵阵地上炸开了花。火光冲天,硝烟弥漫,敌军的火炮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
此时,战场上的天空愈发阴沉,暴雨倾盆而下,将鲜血和泥土冲刷得四处流淌。
“发信号,停止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