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人煜想了一会,去最近的屋子里找人借锅,但...
“你...滚!和...和天君混在一起的...叛徒,我是...我是不会...借给你的!”
屋内的人很虚弱,但也不妨碍他骂人,就算一句话他得说好久,但还是要骂几句。
“吴婶,他不是天君,为什么是来救村子的。”
金人煜一直不愿意相信周天程不是天君,但到这个份上了,他要是再说周天程是天君,那他就是和天君同流合污的人了。
他不希望自己的风评被害。
“你...你当我瞎啊!”
吴婶想将金人煜推出去,虽然推不动,但金人煜也不是没有眼色的人,别人推他,他也不好意思站着不动。
后退了几步,眼睁睁的看着吴婶关上了门。
他只能在心里骂周天程,要不是他,自己和村里人的关系还是很好的。
他瞪了周天程一眼,发现他正在帮叶时臻剥果皮,气不打一处来,想过去将他手里的水果抢过来,但又看了看叶时臻期待吃水果的眼神,最终都没有上前。
他又去了几家,结果都是一样的,不说给借锅了,不骂他一顿就算是好的了。
黑着脸的金人煜不想被叶时臻看不起,所以让他们在这里等着,自己飞快的跑回了家,准备拿自己家里的。
结果刚进门就被一个飞来的东西砸中了脑袋。
“哥,你干嘛?”
“你个畜牲!”
金人煜听见了是他哥的声音,他想解释,但看清金人洪脸上的表情后他闭了嘴,自顾自的走进屋子拿了口锅,还是那种逢年过节才用得上的大口锅。
“你...你干什么?”
金人洪捂着胸口,被懒惰的能力影响后他一说话就使不上力气,不管干什么干没有一会就会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被严重的透支。
“要你管?”
金人煜没了在村子别人面前的样子,对着自己的亲兄长倒是毫不客气。
不顾金人洪的阻拦,金人煜拿着锅走出门,期间还推了一下金人洪,这一推对普通人来说没什么,但对金人洪来说简直就是噩耗。
他被推倒在地上,金人煜完全不看他一眼,都不管他现在是否能起来。
事实上,他很不容易起来。
但他还是强撑着起来亦步亦趋的跟在金人煜的身后。
就算他现在觉得自己的弟弟是叛徒是畜牲,但镇魂铃还在他的手里,他作为村长就必须得去要回来。
......
金人煜不喜欢自己的兄长。
从小,兄长就被父母更加看重,自己做什么在他们眼里就是哥哥的陪衬。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和兄长做的一样好,为什么他们还是看不起自己。
他不理解,他们不告诉自己,所以他也不想理解。
所以他学会了叛逆。
父母期待中的孩子是什么样的,他就会反过来。
他们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有很好的领导能力,想让自己的孩子不输给别人的孩子。
他们不希望自己的好在成为戏子,那样只会在别人面前唱曲的人根本就没有前途,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讨好别人。
而成为领导者,别人就会讨好自己。
所以,金人煜学会了唱曲,他们这里每三年就会举行一场晚会,晚会的内容便包括唱曲。
金人煜背着父母跟唱曲的师傅学会了这门手艺,然后在晚会上给了父母当头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