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也有。”
徐风年听到些新鲜的话,脑子中冒出些新鲜的想法,眼神随即有了些光。
“徐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徐晓道:“别的不说,就说北莽,这么大一个地界,肯定有能医你的人。”
徐风年还以为徐晓能说出什么高招来,哪怕是说个到海外求神仙呢!
谁知道徐晓说出个北莽来!
“北莽,大是大了,几乎都是蛮荒之地,有什么医者?”
徐风年语气中有了责怪的意思。
徐晓一听,只要他语气发生变化,无论是什么,徐晓都开心得很。
“儿子,你别看北莽荒凉,人为开化的多。”徐晓兴奋的说着:“但我实话告诉你。”
“你老爹我跟北莽周旋几十年了,亦敌亦友,知己知彼。”
“他北莽,多有那奇奇怪怪的武功,既然有那种武功,自然就有千奇百怪的医术。”
“中原治不了你的,北莽说不准就能有办法呢。”
徐晓说到这些,在门口一直一言不发的李仪山身躯微微颤动了一下。
他知道徐晓说的是什么,他说的是北莽那些邪门邪宗。
那些人,和黑巫师有什么区别,专门玩弄一些恶心的邪术。
吃人的人,比比皆是。
李仪山知道,徐晓是想稳住世子的心,可也不需要用这种办法吧,但转念一想,好像还真是只有这种办法了。
徐风年哪里知道北莽有什么邪门邪宗的,见徐晓说的兴奋,他眼中又有了希望。
“徐晓,你没哄我?”徐风年问。
徐晓笑道:“哄你是小狗。”
徐风年终于恢复了一些活力:“那你发誓。”
徐晓眼角一抽动:“好,我发誓,不过前提是,你得把伤先养好。”
......
徐晓从世子府出来的时候,已到了申时。
青鸟红薯一直就跪在府门外,她们是徐风年的死士,发生这种事,基本离死不远了。
“王爷,奴婢罪该万死!”见徐晓出来,二人齐道。
徐晓冷眼看着她们:“既然知道该死,还在做什么?”
青鸟一怔,她性直,不是很会说话,遇到这种情况,一般都是红薯说话的。
可今天红薯不知道怎么了,刚刚想要开口,却一阵发恶心,差点没吐出来!
青鸟才道:“王爷请责罚!”
徐晓连看都没有看她们一眼,吩咐左右道:“那就责罚吧,把她们俩下了牢,找个时间,剐了。”
说着,又对候在府门外的文武们说:“你们在这做什么?”
众文武有些懵,心里都在想,在这干什么还用问吗,不就是等着王爷你发话吗,接下来要怎么整。
谁知徐晓进去到出来,一整天了,说出这么句话来。
“好了,都退下吧,各司其职。”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呢,徐晓又发话了。
徐晓转身回去,对李仪山发出简短的命令:“把佐宗和垱国都叫回来吧。”
现在徐晓一个都不信任,只信任李仪山,这也是李仪山出听潮亭的重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