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侯爵饯行的酒宴,持续了小半个月。”
“有一日,世子吃的大醉,席间,有的是那牛鞭鹿鞭按酒,也有那甲鱼山鸡做汤,世子不觉就吃的多了。”
“入夜回了世子府,吵着闹着要找洞钻。”
说到这里时,徐风年干咳了两声:“咳咳,那个,没必要说这么细。”
徐晓却道:“细些好,儿子,跟老爹我你害什么臊?”
“接着讲。”
红薯接着说:“我和青鸟服侍世子擦身,世子死活不肯,说是就要鱼幼薇来服侍。”
“我与青鸟只得去找,鱼幼薇服侍姜妮,王爷你也知道,姜妮,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动不得。”
“世子要鱼幼薇,我们又上哪里请得动!”
徐晓打断,问青鸟道:“鱼幼薇真个不肯来?”
北凉世子徐风年,想巴结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去请都请不到,这就有点夸张,徐晓有些不太信。
其实青鸟红薯压根就没去请过鱼幼薇,只不过现在姜妮和鱼幼薇都被曹长青带走,对不了证了。
青鸟赶紧点点头:“回王爷,去...去找了,她不来。”
徐晓看向徐风年,徐风年脸有些红,其实徐风年在心里,确实是想把鱼幼薇办了的。
那种头牌货色,是可遇不可求的,而且鱼幼薇这种极品,要不是为家国所迫,怎可能去到那种烟花之地。
红薯见徐晓看着脸红的徐风年,眉头缓和了些,赶紧接着说:“王爷,鱼幼薇是楚人,来北凉之前是受到过训练的,为的就是刺杀世子。”
“世子初见她时,要不是南宫扑射,世子险些遭了她毒手。”
“后又被世子带回府上,一直服侍在姜妮左右,平日里与府上的人,可都是大眼瞪小眼哩。”
徐晓身躯一震:“有这等事?儿子,她说的可是事实。”
徐晓语气非常不愉快了,这事要是徐晓早些知道,鱼幼微能被剁成肉泥喂狗。
徐风年支支吾吾道:“是,是这样,我只是...只是......”
徐风年本想编个谎话,为什么会把刺客鱼幼微带回府上,但一时间编不出来。
其实讲白了,他就是馋人家的身子。
就在目前这情况来看,话都不需挑明,懂的,自然都懂了。
“后来如何?”徐晓又问。
红薯接着说:“我先去叫的鱼幼微,说是世子唤她,不来。”
“后我回到府上,又唤青鸟去唤她,还是不来。”
“世子又吵着要自己去找鱼幼微,我和青鸟只怕出事,怎可让那些人和世子独处。”
“但世子酒劲上头,讲也讲不通,就要办鱼幼微。”
“那时青鸟赶紧去做醒酒汤,我留下看着世子。”
“谁知...谁知......兴许世子把奴婢当成是鱼幼微了吧。”
红薯说到这,便不再多言,脸自耳朵根,红了。
青鸟接口:“后来我端了醒酒汤去,世子就与红薯,就与红薯,那啥了。”
徐晓听罢,看着徐风年,徐风年脸上,则是一脸讶异。
“儿子,你办事了吗?”徐晓问。
徐风年不太确定,但确实有这么回事,怔了许久才说:“那个,容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