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样,这事算了了,谁知,平阳侯冒了出来。
“皇上,这些都是国公夫人的片面之言,当不得真。”
蒋维昌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早知道不用陪葬,他就把表妹送进国公府了,让个乡野村姑占了便宜,心里一直不得劲。
池玥脸色狰狞了起来,尼玛,老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力挽狂澜,这厮居然跑过来捅窟窿。
长得倒像是个人。
“这位大人,本夫人说的话当不得真,请问你又有何证据证明你的话就当得真了?”
蒋维昌一噎,他也没有证据。
他就想查。
万一查出个什么呢?
池玥又向皇帝行了一礼。
“皇上,臣妇被骗之时身边并无他人,也不知道为何会传成这样,臣妇怀疑有居心叵测之人针对国公府,请皇上明察。”
皇帝一脸的深不可测。
池玥又走上前两步。
“皇上,臣妇一个乡野女子,能嫁进国公府已是烧高香,哪有那么大的能耐贵不可言?
陆湛对您向来敬重有加,您可不能听信了谗言啊。”池玥苦口婆心的劝着。
“皇上,为了江山社稷,臣以为这事还是要细查为好。”蒋维昌还是不死心。
池玥猛的转过身,向那人走近了两步。
“要怎么查?当时周围除了本夫人跟那骗子,就只有树林中的鸟,你若是鸟人倒可以查一查。”
蒋维昌甩了甩衣袖。
“国公夫人慎言。”
“本夫人身康体健,哪来的肾炎?没文化可以学,长得丑可以整,心眼坏真的没得治。”
“你这女人胡搅蛮缠。”蒋维昌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他就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到底是谁胡搅蛮缠了?一阵风吹过的事,偏偏就你闻到了味,哮天犬的鼻子都没你灵。”
蒋维昌可怜巴巴的向主位看去,皇上居然不生气?同僚们居然都在捂着嘴偷笑?
这个村姑骂他是狗,皇上居然不管,同僚们居然也不出来帮忙。
蒋维昌整个人都不好了,狠狠的瞪了池玥一眼。
“你瞪我,你还有脸瞪我?你哪位?为何要跟国公府过不去?”
“在下平阳侯蒋维昌,下官只是就事论事。”
“哦,原来是猴爷,难怪你这么爱蹦哒,你这嘴像抹了开塞露一样,老往外喷!”
蒋维昌:……
大臣们:不明白开塞露是个什物,往外喷倒是听懂了。
池玥痛心疾首的指着蒋维昌:“你夫人在菩萨面前拼命的磕头求子,都快磕成脑震荡了,你也不多上点心,老折腾些有的没的。”
力气都在外面使完了,难怪屈氏生不出儿子。
蒋维昌:……
皇上:朕想喊停,但,朕舍不得。
大臣们:幸好刚才忍住了,没把怀疑的话在平阳候前头说出来。
“国公夫人,下官只是就事论事,相信在场的各位都有这样的疑惑,请你不要胡搅蛮缠。”
“请问你说的大家除了你还有谁?”
池玥话一出,朝堂上的队形立马动了起来,蒋维昌的周围空出了一块。
个个有多远躲多远。
蒋维昌向周围扫了一圈,眼刀子从四面八方射了过来。
蒋维昌欲哭无泪,他今日方知自己的人际关系竟如此差,心拔凉拔凉的。
蒋维昌往左边挪了挪,用手臂碰了碰离得最近的御史大人宋合泛。
他俩昨晚才喝过酒,还热乎着呢。
宋合泛果断的与他拉开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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