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宏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看着池定坤一脸谄媚,说了句“以后见到本官最好躲远点!”就甩袖离去。
他已经深刻的意识到,只要摊上这对父女就没好事,以后能远离就远离,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池定坤看着公孙宏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他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公孙宏一天一夜,又是嘘寒问暖,端茶递水,又是送饭送美女,连医药费都是他出的,他对父母都不曾如此上心,最后竟一点好都没讨到。
池定坤越想越迷,想了几个时辰都没想明白,最终,给公孙宏贴上“忘恩负义”的标签。
他一边走一边对他的侍从说:“没想到当朝丞相居然是这样的人,老夫算是领教了。”
他的侍从也为自家老爷感到委屈:“丞相大人太过份了,他病了老爷送他去医馆,他要吃老爷打饭给他吃,他要女人,老爷给他找,他媳妇上门找事还是老爷帮他挡,老爷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他一天一夜,不但一个谢字都没有,还给老爷甩脸色,这都是什么人?我呸!”
“算了,不说他了。”随从把他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他感觉好多了,至少有人知道他的好。
想想这辈子也没做过什么好事,就当扶贫吧。
“唉,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公孙丞相忒不是人了,小的诅咒他喝水被呛,出门被撞,看到美女就软……”随从知道自家老爷喜欢听什么?一口气说了一大堆,马屁拍的啪啪响。
主仆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被刚下朝的御使大人宋合泛听了个正着。
宋合泛满心欢喜的走了,他最近正愁找不到事上奏,每日上朝都定定的站着,皇帝看他的眼光都有点怪怪的,没想到今天有这样的收获,差点没把他乐坏,明日朝堂上他又能一展风采了。
皇宫的一处假山后面。
宇文轩对着自家哥哥说:“大哥,有件事忘了告诉您,昨日听您说那池玥喜欢黄白之物,弟我特意装了一包袱金银珠宝,可惜还未登门,池玥就跟她父亲干了起来……”
宇文轩把昨日在长平街看到的事无巨细的告诉自家兄长,包括他在玉壶春楼下跟池玥说的话。
“大哥,池玥这事太得我心了,我就寻了个由头,把包袱给了她。”
宇文煜听后眉头紧皱,用手指指了宇文轩的额头:“你糊涂啊!你怎么能这么干呢?”
宇文轩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家兄长:“我又不差那点钱,左右她把这事给办好了,就当赏给她不行吗?”
“当然不行啦!”宇文煜着急地说道,“你想想你当时说的,就这么不清不楚的把东西给了人家,人家会怎么想?你站在对方的立场思考一下,如果有人无缘无故送你一大笔钱财,这人身份还不简单,你睡得着吗?”
宇文轩听到自家兄长这么一说,觉得很有道理,不禁有些懊悔自己的冲动行为:“还是大哥想的周全,是弟欠考虑了,我这就去国公府向她解释一下。”
宇文煜又拉着自家弟弟的手臂仔细叮嘱了一番。
“看来池月跟他父亲的关系应该不可能破冰了,你如实说就行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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