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宁刚上了马车就要迫不及待的追问,没等发出声音,祝清就用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缓慢摇头。
臧春逸比她灵力要高,祝宁在马车上说的任何话,他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祝清示意着臧春逸可以听到,方才慢慢的松开她的手,在祝宁手上写了几个字。
口型说着一样的话,“不要叫我阿姐,今后你便是陆云,叫我姐姐。”
“姐姐,他接下来是要跟我们一起走吗,他不会是坏人吧!!”祝宁紧张道,把声音压到最低。
“放心好了,云儿,他不是坏人,接下来我们要去清微宗,我们都是小地方出来的,好不容易得了片刻安宁,云儿你要记住,今后务必谨言慎行,说出来的话,先从脑子里过三遍再说,好吗?”祝清认真嘱咐道。
“知道了,阿……”祝宁硬生生把音节别过来,“姐姐。”
十多年阿姐阿姐叫着,改成姐姐,说不上来的别扭。
“好,云儿,来把这身衣裳换掉。”祝清拿出件新衣裳。
祝宁很快就把衣裳换完,擦干净了脸上的泥巴。
弄完后,臧春逸方才上来,马车里面的空间大,坐下六七个人绰绰有余。
祝清帮臧春逸处理着伤口,左臂处的箭杆已经被折断,可以看出他还是很有经验的。
折断箭杆,这种做法虽然看似粗暴,但实际上却是一种非常实用的急救手段,折断后的箭杆更容易被清理干净,减少了感染的风险,方便清理伤口并进行必要的包扎,
“云儿,你过来按着这边的伤口,我帮他把这边伤口处理一下。”祝清将箭头用上灵力拔了出来,从容地侧过身,避开了飞溅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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