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好的话可能捡个漏抓到一点带毛的小动物比如说北极狐什么的,运气差就只能偷蛋,然后再硬扛鸟类的疯狂袭击,咬断一两只凑到面前的鸟的脖子。
不得不说相比起那个湖里的鱼,夏天迁徙到北极的鸟类脑子要好得多。
被果宓一连咬死好几只鸟,之后就很少再有鸟上当了。
当然也有可能果宓湖泊里的鱼是定时刷新的,这个她不能保证。
不过她可以保证周围的鸟不是定时刷新的,它们是同一群。
所以如果想用要鸟填肚子的话,她每天必须带着小熊长途跋涉到海岸线的另一个边去偷蛋抓鸟,过一两天再回到原来的地方,这样鸟类的警惕性会放松很多。
还是会有那么一些怒气上头了的小鸟忘记她的“阴险”,英勇无畏地冲上来!
可能也因为不停地在移动,果宓自那天之后再也没有遇见过斯洛克和凯撒。
所以那天晚上的复杂心情也很快她抛之脑后。
然而最近两天哪怕频繁更换位置,上当的鸟也不受控制地减少,果宓开始焦虑起来。
两头小熊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饿的面黄肌瘦,但从来都没有跟她喊饿,永远乖巧地正在她身后。
这下无论果宓再怎么自诩“冷漠”也都开始心疼他们了,这两只小家伙跟在她身边好像根本没有享受到几天正常小熊应该有的快乐童年。
果宓抬头望了望天,这群混杂在一起飞翔的鸟类中,有一种鸟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这种鸟类长得很像家畜里常见的鸭子,但是体没有野生的天鹅那么大,但是却比鸭子大,所以果宓姑且称它们为大鹅。
不过和迁徙过来的大多数候鸟比已经算是体型较大的鸟了。
迄今为止果宓在岛上看到了羽毛呈蓝灰色的,灰白相间以及黑白相间毛色的,她不确定它们是不是同一物种,但长得真的很像。
在低洼地也曾经看到过这种鸟在抓鱼。
果宓曾经尝试过去追赶它们,但可想而知的失败了,要是鸟不主动凑到她的嘴边,熊想要就这么凭空去抓住能飞的鸟很难。
不同于那些红嘴红脚的“疯狂小鸟”,这些大鹅的窝被搭建在嶙峋各异的石顶,这样能有效的避免像果宓这样的“偷蛋贼”。
果宓抬头看了看那些出现在崖壁各处的窝,舔了舔嘴巴。
这些鹅的蛋一个顶得上疯狂小鸟十个蛋,甚至更多!
获取方法更加艰难,但是一个鸟窝里肯定不止一个蛋!
两头小熊注意到果宓的视线,心里突然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不会吧?
时隔多日,凯撒和斯洛克终于再次见到果宓,又是让熊终身难忘的一幕。
还是斯洛克最先发现的。
凯撒沿着海岸线走,这两天他总是闻到果宓的味道,但就是看不见她。
就算心里在狡辩,身体也诚实地顺着果宓留下的气味到处寻找。
耳边突然响起斯洛克惊讶地声音:
“凯撒,你快看,那是不是熊?”
凯撒不耐烦地抬头看了看,然后瞬间呆在了原地。
山地上毛茸茸的巨大毛球不知道从哪儿上去的,周围全是受惊尖叫四处飞旋的鸟。
显然它们也不知道这头熊到底从哪冒出来的,一副想要攻击又很犹豫的状态。
而那头本不该出现在山壁上的熊,四只爪子正艰难的踩着突出的山石攀爬,熊脸埋在鸟窝里搜寻着,最后头一抬,露出嘴巴里咬着的两枚鸟蛋!
凯撒震惊了,他反复地眯眼又睁眼,企图告诉自己那是幻像,直到山壁上的熊从鸟窝里抬头的那一刻,所有的质疑合惊讶都凝结,大脑也暂停了思考。
……那是果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