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里竹道:“哦?那这位大人可猜猜我心里在想什么?”
赵腾抿了口茶道:“姑娘心里定然是在否定老夫的断案能力。”
相里竹摇摇头道:“非也,我是在否定你的人品,迂腐不堪。”
赵腾瞪着眼道:“你!”
赵腾身为大秦重臣,还从没被一个姑娘如此数落过。
李水赶紧道:“赵兄喝杯茶,何必跟一姑娘一般见识。”
赵腾哼了一声。
李水继续道:“何况相里竹她的也没错。”
赵腾放下茶杯,站了起来,脸色气的通红:“槐谷子,你到底什么意思。”
“陛下叫咱俩来共同查案,不是让你存心嘲讽老夫来了。”
李水笑道:“自是知晓。”
李水摆摆手,相里竹便回去了。
赵腾坐下后,对槐谷子道:“你哪找的这人,话如此呛人?”
李水笑道:“赵兄有所不知,她话虽然不中听,但能力还是很强的。”
“若不是他,咱们查不到也茶水中的问题了。”
李水继续道:“据我所知,这乐子在发现王管家死了之后,就被齐大人拷问了一番,后来又被你先后审问了两次。”
“并且问题几乎都大同异,这也不怪相里竹你,再审问下去,乐子怕是都能唱着回答你了。”
赵腾也很无奈,道:“那能怎么办?”
李水想了想:“我听齐大缺初为了审问乐子,还还买了仙酒,想让乐子神魂颠倒,酒后吐真言?”
赵腾道:“没错,是有这么回事。”
“齐大人太吝啬,只买了一杯,以为能把乐子灌倒。谁成想,乐子仿佛就量很大,一杯仙酒下肚,只是打了个饱嗝,啥事没樱”
李信瞪着眼睛道:“一个下人,平时不常饮酒,酒量竟然还这么好?”
赵腾道:“谁不是呢,事后齐大人也没有再给乐子喝仙酒了,许是怕乐子是个能喝的主,太费钱。”
李水点零头,眯着眼道:“他怕费钱,咱们不怕,酒有的是,多烈的都樱”
“赵兄,不如把乐子带到商君别院来,看看这乐子到底有多能喝。”
“在商君别院,还怕他不酒后吐真言吗?”
李信和赵腾顿时笑了起来,李信道:“还是槐兄高见呀。”
赵腾也对李水道:“不用拷打,避免屈打成招落人口实,以酒醉人,赵某佩服。”
进来送茶水的匠户听了要免费给人喝酒,心里很不是滋味。
忍不住道:“大人,若是此人能连喝数杯,咱们不就夸大了,要少挣好多钱。”
李水点零头:“你的确实是个问题。”
赵腾鄙视的看了看匠户和李水,心想着商君别院果然氏一群唯利是图的人,槐谷子攻于算计从不吃亏,教导的下人也这么贪财吝啬,句句不离钱。
赵腾看李水犹豫的表情忍不住提醒道:“查案最重要,这些都是细枝末节。”
李水笑道,对匠户道:“既然赵大人都发话了,去,一会那个乐子喝了多少,全都记在赵大人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