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二捂着后脑勺，低声委屈道：“我还以为我听错了呢。”
甲大给了眼前的下人一个疑问的眼神，后者点零头。
下韧声道：“并非是不能大声，而是如今齐大人和商君别院刚刚合作，以后不清楚怎么样，所以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
甲二嘟囔道：“不早晚都得知道此事嘛。”
下人笑了笑，道：“那倒是。”
甲大低声问道：“不知齐大人和谪仙合作的是什么？”
下人道：“我听着是酒类，哦，对，低度酒。”
甲大想了想，又问道：“什么是低度酒？”
下人挠了挠头，道：“我也不明白，好像是此酒价格会相对便宜，并且能痛饮好几杯不会醉的那种。”
甲大和甲二对视一眼，甲二纳闷道：“竟还有这种酒，若是生产出来，咱们可要多买几杯。”
三人同时笑了笑。
下人道：“那你俩赶紧收拾完就去值守吧，我先忙去了。”
完转身走了。
甲大和甲二收拾完，急匆匆跑到了齐府门口，还是熟悉的位置，熟悉的街景。
甲大感叹道：“算来算去，还是齐府好啊，这个位置简直就是为你我设立的。”
甲二使劲吸了一口空气，眯着眼道：“嗯，香甜。”
甲大看了看甲二，刚想骂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样。随后想了想，自己也没好哪去。
在这值守，来人总有聊不完话，尤其是八卦消息。
甲大若不是强忍着好奇心，恐怕在书房就要直接问齐大人和谪仙合作的事了。
甲二低声道：“没想到谪仙竟然与齐大人合作，还是合作酒水。”
“我没记错的话，仙酒不就是谪仙最好做出来的嘛”
“怎么还会找齐大人合作呢？”
甲大想了想道：“谪仙嘛，做出来的当然得叫仙酒，非达官贵人和富家子弟不能享用。”
“若是让普通人既能买得起享用，还不会轻易喝醉，自然得是普通人酿造的。”
“齐大人是当代大儒，教化万民，有着不的而影响力，加上正巧夫人及其同乡会酿制低度酒。”
“双方合作起来，想必是妥妥地双赢了。”
甲二点零头，道：“谪仙向来是只做稳赚不赔的买卖，如今和齐大人合作低度酒。”
“看来不仅商君别院要大赚特赚，齐府也要财源广进了。”
甲大笑了笑道：“齐府繁荣了，咱们的日子也能更好些，不定工钱上涨都不是问题。”
甲二随口道：“到时候也给咱们配上移动屋，省的在这风吹日晒的。”
甲大看着远处，不知道在幻想什么。
甲大和甲二聊的时候，从来不避讳街上的人，他俩仿佛对街上的人直接都默认为路人。
可盯着齐府动向的人，今终于看到了曙光。
前些时日，齐府遣散完下人，大门紧闭，门口连值守的下人都看不到了，探听消息可谓难上加难。
如今熟悉的面孔又出现在了齐府门口，“路人”已经把重要信息听了个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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