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看了看还对豆花依依不舍的李信,笑了笑。
李水道:“走吧李兄,该上朝去了。”
李信揪住李水的衣领道:“几碗粟米粥就想打发我是不是?”
“槐兄,你最近可是越来越气了。”
“不过你这人,你气吧,有时候还挺大度。”
李水歪了下头,笑了笑道:“哦?李兄这话怎么讲?”
李信缓缓道:“方才你还没进来的时候,我听匠户道,你早晨与匠户的饭食都是一样的。”
“可以匠户吃什么你便吃什么。”
李水想了想,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
扭头对李信道:“应该是我吃什么,匠户便吃是什么,这样才既能显示我的地位,也能显示我对匠户们的一视同仁。”
李信撇撇嘴,继续道:“本来我还不信,匠户今日早晨他们吃豆花,没想到确实把豆花也给你端了一份。”
“没想到槐兄私下竟是这般大度,放眼咸阳城,真是每个人能做到的。”
李水仰叹了口气,缓缓道:“这帮匠户,回头我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了,一点规矩也没樱”
李信纳闷道:“槐兄这是何意?”
李水继续道:“平日里我反复与他们强调,不要什么事都,如此宣扬出来,我还怎么低调做事。”
“有时候,想悄悄做点好事是真难啊。”
李信无奈的撇了撇嘴,盯着李水道:“槐兄,你是这般低调的人么,做点事就巴不得全咸阳城的人都知道。”
“实话槐兄,我现在都怀疑你是不是故意对匠户交代的,不仅要实话实,甚至还要夸大槐兄对他们的好。”
李水一摊手,看着李信指了一圈院子,缓缓道:“李兄,你看看,我还用特意交代嘛。”
“每名匠户都是心甘情愿的。”
李信瞧了一眼,缓缓道:“槐兄,佩服。”
“对了槐兄,你的实验房在哪,不知吕义把秦酒改良的如何了。”
李水看了看时辰,道:“现在怕是来不及了,咱们再不去上早朝就赶不上了。”
李信一拍脑门,缓缓道:“差点忘了,快走,快走。”
完,李水和李信出门往咸阳城方向去了。
李水和李信刚进了宫门,便看到姗姗来迟的齐大人。
走近一看,李信一眼就发现了齐大饶黑眼圈。
李信拍了拍齐大饶肩膀,哈哈笑道:“齐大人,你眼圈怎么黑?”
齐大人打了一哈切,缓缓道:“几乎一宿未眠罢了。”
李信惊讶道:“怎么,难道你昨日也中毒了?”
齐大人皱了皱眉,问道:“中毒,中什么毒?”
“我昨日是研究了一宿槐大饶字体,终于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有一些成效了。”
李水在旁边笑了笑,低声对李信道:“李兄,并非每个熬夜的人,都与你一般是中了毒,人家是做学问,你是真睡不着。”
李信白了眼李水,缓缓道:“还不是你给老夫喝什么又浓又苦的隔夜茶,要不然以我的身体,便是地震都震不醒的。”
李水幽幽道:“那还不如不睡呢,太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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