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冉姐,我是说那些不长大脑的女人,你和童经理当然得例外。”刘涛赶紧纠正自己的口误。
冉婷柔唇轻弯,“谣言止于智者,她们的确不长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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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语自上车就一言不发,她双眸轻阖眉宇微蹙。
江岩刚开始还以为她是没消气,半晌,他仔细地端详了童语的脸才赫然发现,身旁的她竟然面色潮红,他探手抚了下女人的额头竟然烫得惊人。
江岩心疼之余不免怒从心生,这个倔强的女人烧得如此严重还要坚持到下班,真是为了工作连命都不要了,男人再生气脚下却不敢耽搁,他加大油门车子飞快的向医院驶去。
江岩是去年年初接到总公司调任的,童语放弃哈市的工作陪着他一起来同城任职。他本来是劝她不要出去工作,在家里享享清福,但是童语却执意不肯,现代店是她来同城的第二份工作。
“小语,再坚持一会儿,我们马上就到医院。”江岩不时的轻唤着童语。
然,童语已听不到他的声音,她强挺了一天,现在坐在江岩的车里才强烈的感受到自己浑身酸痛无力,头晕目胀,虚弱的她已彻底陷入昏迷。
到底是江岩把童语拉到医院挂了三组吊瓶。童语蜷在病床上沉沉地睡着,这些日子她太累了,身体累,心更累。此时的她就想好好地睡一觉,最好是一直这么睡下去,永远都不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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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外,欧文瑾强行把焦躁不安的童语按在椅子上,“小语,你这样走来走去也无济于事,先吃点东西,你在不好好吃饭,没等童伯母出来你就先倒下了。”
“文瑾,我妈她不会有事吧,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出来。”童语抓住欧文瑾的胳膊,小脸满是焦急。
欧文瑾心疼地为童语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小语,你要相信我,童伯母会没事的,这主刀的医生在北京是这方面的权威,如果他没把握我怎么敢请他来。”
“嗯,也是。”童语接过面包轻咬了一口,又听话的喝了口牛奶,文瑾说的对,是她多虑了关心则乱。“文瑾谢谢你,手术用的钱以后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欧文瑾无可救药地瞥了她一眼,“能不能不再跟我提钱,你再钱、钱、钱的我真生气了。”
童语的眉蹙了蹙,“可是……这钱你怎么和你父母解释呢?”毕竟他们还都是学生。
“解释什么?这钱是我外公给我的,和他们有什么关系。”欧文瑾看着童语认真的表情,忽然笑了,“再说我又没给别人用,里面的不是我未来的丈母娘嘛?”
童语的脸一红,“胡说,谁是你丈母娘。”
欧文瑾笑眯眯地凑近童语的脸,“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童伯母昨天和我谈了很多,最主要的是她把你托付给了我。我已经答应她了,要好好的照顾你。”
看着童语羞红的小脸,欧文瑾又贴近她的小耳朵,“我对你妈说了,要一辈子对你好。”
童语的心一热,原来自己做饭时妈妈和文瑾就在聊这些呀?她和欧文瑾的事在学校还没有人知晓,主要是她不太想让人知道,所以一直保密。
这次母亲病重欧文瑾坚持要和她一起回来,结果他还真成了母亲的救星,不但为她们交了手术费还请了北京的专家来亲自主刀。
童语看着嬉皮笑脸的欧文瑾,忽然觉得自己很不了解他,平时看他吃吃喝喝玩世不恭的,可办起事来却是游刃有余,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
“那你外公知道我们的事了?”童语迟疑地问着。
“当然知道,我外公最疼我了,他曾放出豪言……”
提到外公,欧文瑾不禁有些得意,他故意学着外公的口气,“他说啊,放眼望去,这么多的子女,孙子孙女的就文瑾和我性子像,简直就是我年少时的翻版。”
童语怀疑地挑眉,难道这位外公年轻时和文瑾一样性子顽劣,玩世不恭?
欧文瑾敲了下童语思考的小脑瓜,“想什么呢?我告诉你,我外公可是顶优秀的人物。你猜他在电话里怎么和我说的?”
“夸你助人为乐……”老一辈的人一定是思想上进了。
“切……老土,人家老头子说了,臭小子你一定要把那女孩儿追到手,否则你就不是我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