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拍卖会后，方良就知道林霄会来问清楚。
说辞早就想好了。
方良开始卖惨，鼻涕眼泪一把掉。
“是的，你说得对，但是我不是故意的，是我不小心透露出去的，林霄，不管你信不信，我说得都是真的，我可以发誓！”
林霄丝毫没有感到意外，冷呵一声：“发誓？要是真的灵验，你早被劈成烧鸡了。”
方良抿了抿被人打肿的嘴，眼泪还是在流，脸上都是尘土和刚才那帮人的唾沫。
他脑袋直接向地上锤扣，像一只粪坑里受惊的小老鼠：“林霄，这些年我不好过，活得不如一只狗，你打我两下，感觉舒服的话，多踹我两脚也行。”
方良抱着林霄大腿，脸往他鞋面上蹭。
很快，脸上的尘土越来越重。
林霄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泛起一阵厌恶。
一脚踢开：“方良，那件事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对不对！”
这句话似乎给了他绝命一击：“不是，不是的，我那天喝多了，不小心说漏嘴，但我保证，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干的。”
“林霄直勾勾盯着方良满是污秽的双眼，他的眼里涌动着泪珠，像一只无害的泰迪。”
林霄冷笑一声：“方良，人在做，天在看，让我查出来那件事是你干的，你自己知道后果！”
林霄转身正打算上车离开。
当时方良紧跟的两个女助理从车库电梯里走出，看到自己的财主变得灰头土脸，瞬间觉察到表现的时刻到了。
“喂！你不许走，打人犯法，我要报警抓你去坐牢！”
“对！敢打我方哥，我想你是活到头了！”
林霄余光一瞄，这两个女人有些熟悉，不就是拍卖场方良怀里搂着的那两个骚货吗。
林霄不想跟他们说话。
举起手机，闪光灯一欻。
然后往AI警通里一发。
“你想干什么，把照片删了！”
林霄冲那两个女人一笑：“我林氏刚刚和安城警方合作构建天网系统，我要查一查，警方一直搜寻的双生姐妹花，特级诈骗犯是不是你们！”
两个女人当场傻眼，转头就跑。
他将二人位置上传后，一脚油门离开。
林霄单手把着改装过的赛车方向盘，一手拿文件。
突然眉头一皱。
掉头回了鼎丰大厦。
方红在门口等待：“林先生，莫总在29层等你。”
他跟着方红乘坐总裁电梯。
熟悉的场景让他轻车熟路。
走过长廊发现不见莫婉清身影，但是之前紧闭的隔间却开着门。
探头进去，她果然在里面。
“拔雕走人可不是你的作风！”
眼前的女人身穿墨绿色连衣裙，外套一件宽松白色西服，斜躺在房间的沙发椅上，活脱脱一个女霸总形象。
一句话让林霄回神。
“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倒也不惧，本着男女平等的原则，反而显得独树一帜。
靠着门沿，细细观察了房间布置。
这简直和老地方的主卧装修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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