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能看到他的脸了。
一个多月没见，看着照片里的他好像很开心。
她瞬间有点小脾气，摊开手机给方红看。
“你看，这家伙，自己在国外，开心的很····”
方红弓腰一看，眉头微微发皱。
“莫总，你看这篝火前面那个男的，像不像一个人？”
莫婉清把照片放到最大。
因为是晚上拍的，噪点很大，放大后更模糊。
从身形判断的确有点像，可脸面被旁边一个金发少女飘扬起的长发遮挡了一半。
“你是说尤再攀？不会吧，他不是在非洲嘛！”
方红思虑一会儿开口：“应该是我认错了，这照片的人物都变形了，再说再攀公子刚才又更新了社交账号，穿着当地土着的稻草裙，在跳舞！”
莫婉清的目光一直锁定在林霄脸上，也没再管那个模糊不清的背影。
她坐了起来，端起茶喝了一口。
“有事吗？”
现在是晚上十点，早过了下班时间。
不过她这段时间都睡在29层，方红也陪得晚了些。
莫婉清没有特殊交代，一般晚上九点她就应该下班了。
“是肖震先生，他说联系不上你，所以让我跟你说一下。”
莫婉清关闭飞行模式，果然五六个未接来电弹出来。
她现在也恢复了之前的模样，没那么拼，下班就开飞行！
摆摆手：“好，你先下班吧！”
方红微微笑：“好的，莫总！”
莫婉清重新躺回沙发，拨通了肖震的电话。
“喂！找我什么事？”她的声音有些慵懒。
“阿清，有个事情我得先向你道个歉，希望你不要介意。”肖震说话声音很小，有点谨慎。
“石油王子那边，我打算推掉了，毕竟是你的关系，我怕我这么做让你没面子！”
肖震说完这话，手心捏出汗，祈祷莫婉清不要骂他。
因为王子那边提出如果要合作新油田，肖震本人必须在当地呆满一年，等设施建好才能走，而且成本巨大，是一笔不小的投资。
莫婉清语气很平静：“没事！”
肖震似乎卸下千斤重担：“我以为你会怪我浪费你的人脉。”
莫婉清笑了笑：“大笨蛋！本来上次谈的就是意向，这笔油田生意短期看是一笔非常巨大的投入，吃的都是长期的收益，天下生意这么多怕什么，而且背井离乡的也不好受。”
肖震心花怒放：“阿清，还是你最懂我。”
肖震思索了一下：“阿清，新民银行找我接手一部分股份，从业绩上来看是个不错的投资项目，我想问你一下，这家银行可靠吗？”
莫婉清说道：“新民银行是去年刚刚成立的商业银行，业绩非常好，而且股东很干净，你可以试试。”
“不过据我所知，新民的股份没人出让，怎么会找你接手？”
肖震每次有新的投资项目都会来过问莫婉清。
她之前也对肖震说过，可以让她把把关。
毕竟莫锦华的布局的产业很多，尤其是金融业，扎根很深。
稍有不慎就会被拿捏。
肖震现在很雀跃：“阿清，这个你别管了，我有私人关系在，到时候分红了，我给你一个意外惊喜。”
莫婉清也没细问，因为她现在脑中都是林霄的模样。
想着他能快点回来。
挂断电话，她起身坐到办公桌后。
视线锁定在桌上的木制相框上。
那是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
想起林霄当初见这张照片的时候，还说这是她的儿子！
她当场石化。
他真的是连自己的照片都不认得。
她和林霄第一次相遇时才五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