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口罩的常言和善的问着,还从包里熟练的掏出了几张红票子塞给了男人。
男人看到钱,眼睛顿时一亮。
毫不犹豫的接过塞进了自己的口袋,看着常言的脸色也和善了不少。
“是新客啊,来者皆是客,您请,记得提前在下面的柜台处兑换筹码。”
“好的,多谢。”
常言点头谢过,抬脚就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经过了一道狭窄的不断向下的昏暗楼梯,那些弥漫在屋子里的气味和喧闹也越发浓烈。
随着视线之中突然出现一道亮光,常言的面前是一处占地足足数百平,摆放着一排排各式各样赌桌的空间。
悔恨押错牌的咒骂声、埋怨运气不佳的哀叹回荡在这处空间中。
赌场内灯光在昏暗中闪烁,空气中弥漫着烟草和劣质的香水味。
打扮的像极了东南亚嘎腰子圣地的荷官们动作娴熟的洗牌发牌。
一群赌徒们神色各异,眼睛死死瞪着赌桌上荷官手中渐渐掀开的谜底。
看到有人下来,一旁的工作人员朝着常言这边看了眼,看到是长得好看的生面孔后立马迎了上去。
随后常言为了不表现那么突兀,在工作人员一脸鄙夷的目光下还是去换了一千块的筹码意思意思。
一千块在这地儿只能说是打水漂玩儿的,阔绰点的人直接一次性换个几十万的都有。
常言摩挲着手里的筹码,一边让馒头找寻目标的气息,一边混在人群里面时不时朝路过的赌桌上丢个筹码玩儿。
这是他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他可不懂这些咋玩儿的。
反正就看到别人开玩儿就参与下,往喜欢的位置上丢一个。
结果走来走去,等常言从人堆挤出来后,他手里的筹码盒中已经多了三倍有余。
可以说他的运气已经比绝大多数人都好了。
赌这事儿虽然有赢有输,但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输,不少人都因此卖房卖车,家破人亡。
所以常言对此根本不感兴趣,更不会因此上瘾。
说他运气好吧,整出来了个三倍筹码。
说他运气不好吧,在这儿转了这么久愣是没找到目标。
常言脖子上的馒头信子都要吐冒烟儿了,目标就像是消失在这地方一样。
“哎,跑哪儿去了啊真是。”常言叹着气,从筹码盒里拿出一个筹码抛着玩儿着。
就在常言正郁闷的时候,他身边突然凑过来了一个浑身烟臭的男人。
“嘿嘿,小兄弟,看你筹码不多了啊......”
男人搓着手,一脸的笑意盈盈。
常言眉头一皱,往旁边挪了挪远离这个难闻的家伙。
这人只看见他手里几千的筹码,但却根本不知道他这筹码其实是翻了倍的。
而且在这种地方问他筹码的事儿,想必就是放贷的家伙了......
“不用。”常言淡淡回了一句,拔腿就走。
这个浑身烟臭的男人嘿嘿一笑,也没说其他的,看到常言没理他,便去寻找了下一个目标。
反正这个不正规的地下赌场里,赌徒多了去了,他们的客人也从来都不缺。
这男人走的时候还在小声嘀咕着“这人脖子上养的蛇真他娘吓人”之类的话。
不过地下赌场嘛,人员复杂是这样,啥人就见得到。
更别说现在还是异能时代,有些人奇怪点也正常。
男人也早就习惯了。
但就在常言又路过了几桌后,他那筹码盒里的筹码又翻了一倍,换算成现金的话可以直接兑个六千块。
这运气哪怕是他自个儿都震撼到了。
“难道这就是新手保护期?”常言挑了挑眉。
但就在他路过一间房间的时候,他脖子上缠着的馒头突然勒了一下他脖子提醒着。
常言顿时停在房间门口,戴着口罩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
找到目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