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鹜又听到了自己肚子在悲鸣,他这次脸都没红,伸手从冰箱里拿出了块蛋糕,在廖晨源说凉的声音下几口吞下了肚子。
“我先垫垫,但你放心,我还是能晚上多吃碗饭。”
明鹜嘴角还沾了点碎渣,廖晨源想出言提醒,就看到明鹜舌尖一扫,廖晨源低下了头,让注意力回到菜板子上。
明鹜洗完了菜,没有等到下一步指示,虽然他会简单的菜品,但现在他是当助手来着,于是明鹜就靠着台子看着廖晨源,廖晨源此时在打鸡蛋,速度很快,一手端碗,一手挑起蛋液,清脆的哒哒声响在屋子里,明鹜盯着那双手看了一会儿。
戒指呢?
明鹜心中警铃大作,虽然那枚戒指只是当时应急让助理根据尺寸去挑的,但是那也代表了他们的感情状态啊,明鹜想开口,却看到了自己的手,好叭,他没有资格去问,因为自己的戒指也不在手上。
明鹜仔细思考,好像自己要出席什么宴会场合的时候,廖晨源总会把戒指放在玄关,然后提醒他,久而久之明鹜也习惯了,他总是会摘了戒指乱放,不知道放在哪儿,最后直接是找不到了,廖晨源没有提醒,他也干脆没带。
那时候廖晨源是怎么想的呢?他是不是希望自己能主动说一下,问一下,可是自己没有,明鹜有些悔意,那或许是廖晨源在小心的试探他们破败不堪的婚姻,但是自己无视了。
明鹜吸了口气,在脑子里把定制新的合适的戒指这条迫切等级提高。
明鹜换了个姿势站着,看到廖晨源脖子后贴的抑制贴,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自己因为贴的不舒服早就摘了,出门确实有规定要求,但是都在家了,还贴着,那多拘束多难受啊。
明鹜伸手碰上了廖晨源的后脖颈。
廖晨源差点跳起来,刀都险些扔出去,他躲了一下满脸惊讶的看向明鹜,随后伸手摸了摸贴的平整的抑制贴才开口“怎么了吗?”
“怎么在家还贴着,多不舒服,我帮你摘了吧”明鹜举起手,满脸无害。
“不,不用了。”廖晨源稍微侧了侧身体躲开了明鹜的手指,这个算得上是他的一个自我保护,那种把自己封闭起来最后的一个屏障。
“好,咱们不摘,不摘。”明鹜抿了抿嘴巴收回了手,他有些无措,他能感受到廖晨源随时绷着一根弦,他真的担心绷得太紧猛的折断。
明鹜眯起了眼睛,脑子里是林柯当时说的不让廖晨源自己去医院,他笃定当时是出了事情,可是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事情,明鹜舔了舔嘴唇,把检查身体也提高了紧迫度。
明鹜仔细思考,婚后好像廖晨源的腺体就断断续续出问题,但是当时的他一度觉得是廖晨源矫情,现在想来,自己才是那个无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