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绮揪了下衣角“抱歉……委屈你们了。”
廖晨源摇了摇头,称不上委屈,他现在只是心疼明鹜。
送走了姬绮,廖晨源重新回到了床边,明鹜此时闭着的眼又睁开了,他盯着廖晨源好一会儿才又缓缓闭上。
廖晨源看着明鹜,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伸手揭开了自己脖后的两片隔离贴,这么些年,廖晨源也最清楚这个状态下明鹜需要什么,无非是自己浓郁的信息素,也是因此他回去提取腺体液,这里的信息素可以说是最纯的。
腺体露出的瞬间,廖晨源感觉到明鹜的信息素裹住了自己,廖晨源轻轻吐出口气,他看到明鹜瞬间睁开了眼,也看到明鹜喉结滚了滚。
明鹜撑着床坐了起来,廖晨源暴露开腺体,明鹜感觉自己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尖叫,叫着让自己冲过去,咬下去。看着明鹜眼底的欲望,廖晨源稍微低下了头,露出了那段脖子。
明鹜有点发呆看着在自己眼前的后脖颈,肤色偏白,但并非光滑,腺体位置上隐隐有着划伤和牙印,明鹜张了张嘴。
如果说那些形容脆弱omega的词汇放在这里,可以说是那段带着腺体的脖子纤细洁白,仿佛轻轻托起都会碰碎,但廖晨源不是这样的。明鹜是知道的,那是廖晨源从少年时期就带上的伤,也是他从小就想遮蔽的痛。年少的omega一直到现在,那腺体就一直隐藏在隔离贴之下,哪怕是在家里,哪怕是睡着的状态。
而现在廖晨源把脆弱的腺体就这样暴露在明鹜浓郁的信息素里,廖晨源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倒下去了。
omega的信息素可以安抚Alpha,廖晨源想的是如果能暂时平复明鹜,那就先带他回家,回了家什么都好说。
廖晨源低着头,感觉到了明鹜有些粗重的呼吸一点点接近,他忍不住握紧了拳,等待着被明鹜刺破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