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鹜觉得,自己应当好好洗洗才行,他都怀疑自己家是不是有猫薄荷,他低头看着在自家院子后花园被缠住的猫,只能说好久不见,这位正是前两天他和廖晨源还凑了凑热闹的上树哥。
“明鹜?怎么回来了,不是要浇花?”廖晨源换了衣服,抱着野风,野风才是巴掌大小,乖顺窝在人胳膊上。
“树上那个,钻咱院子里,爪子被挂住了,我寻思带手套抓它。”明鹜放下了水壶。
廖晨源也把野风放在了新窝里“我也跟你看看?”
明鹜侧了下头“那你穿上外套戴手套,别被抓着了。”
廖晨源已经准备好,整了下袖口乖乖点头,两人跟了出去,院子后面的装饰生长藤结结实实缠住了小猫。
明鹜走近,廖晨源就在后面看到一出戏,明鹜靠近,小猫挣扎,明鹜伸手,小猫哈气,明鹜捏住了小猫脖子,小猫伸爪勾住了明鹜的手套子。
廖晨源看不下去,干脆拎着剪刀也走上前,把碍事的植物几下处理掉了。
“嘿!你还硬气上了,还哈我!”明鹜拎着小猫的后脖梗子,廖晨源无奈摇了摇头,转身进屋抱出来了明鹜当时激情下单买的一对东西中没用到的新箱子。
“别拎着了,送医院看看吧。”廖晨源打开了箱门。
明鹜感觉自己两只手互相打了一架才把这闹腾的塞了进去。
“我去一趟,你在家等着吧,小野风一个人,呸,一只猫宝在家,该害怕了。”
廖晨源眨了下眼,把箱子递了过去“行,那你小心点。”
明鹜用鼻子应了一声,把箱子连带里面吱嗷乱叫的伙计塞进车里,这小崽子太闹,他可是担心廖晨源细皮嫩肉的被挠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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