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鹜!你人呢!”
明枭喊了两声却没人应答,他皱着眉一间间推开屋门,直到推开主卧旁边的屋门时,他觉得自己汗毛都炸了起来。
明鹜在和空气聊天,不知道聊了什么,还在笑,明枭吞了吞口水,只觉得冷汗都要流出来了。
明枭冲上前,用尽力气把明鹜拽了起来,明鹜皱着脸“哥!你干嘛!”
明枭暗暗看了一眼旁边空荡荡的椅子,那里被精心摆上了一枚戒指,戒指垫在枕头上。
“我在问你,你在干什么!”明枭几乎要炸了,今天是廖晨源的葬礼,明鹜却缺席了。
明鹜撇撇嘴,他拍开自己哥哥的手,轻轻拍了拍椅子上的空气“没事,我哥就是这样。”
这一幕看得明枭头皮发麻,他深呼吸了好几下“明鹜,去医院吧。”
明鹜好像突然受了刺激他猛的尖叫起来,又猛然收住,脸上带着歉意,对着空气开口“对不起对不起,吓到你了,我的错我的错……”
明枭退后了好几步,让医生过来,明鹜被注射了镇定剂,他捏着戒指,最后昏沉下去。
明鹜不觉得自己病了,他看到廖晨源了,他这两天一直在和人道歉,只是人家不怎么搭理自己,明鹜知道,自己做的事太过分,人家生气也是应该的,他当着“廖晨源”的面粉碎了离婚协议书。
然后他跑去挑了戒指,可怎么也带不上,他很着急,要急哭了,可“廖晨源”就那样面无表情看着他,明鹜很难过。
他今天陪着人一起看窗外,他看到廖晨源似乎是笑了,在看到自己哥哥的时候,在明枭说到去医院的时候,明鹜看到“廖晨源”嘴唇动了动,说了声“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