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子,处子!
敖寒灯笼大小的眼睛圆瞪,将近十五米的体型盘悬着搅动江上风浪,气旋裹挟着水柱上升仿佛要与天幕相交,直到将近二十米后才突兀爆开,露出它庞大肥腻的身形。
错落不平整的暗浊鳞片,蛇身混圆如同毛虫,口中腥风恶臭混杂着口水和脓液。
其体表呈现墨青色,周身有血肉腐败的迹象,硕大的蛇头上,杂草般分布着数十根扭曲蜿蜒的尖角,像是化了一半的蛟,丑陋可怖。
“龙...龙大人。”
安然带着装作昏迷的常霜卿走到近前,险些被扑面的腥臭口气直接熏昏,颇感头晕目眩。
“做的不错,韩光这个废物总算靠谱一回。”
尽管是条赖皮蛇,但敖寒却喜欢听人尊称它为龙,连名字也是学着传说中的真龙所取,可谓崇拜到狂热。
它眯起竖瞳,打量了眼安然怀中的常霜卿,不禁满意点头。
细腰明眸,相貌姣好,就是身材贫瘠些,不过它却不在乎。
虽然不比玄宗仙子,可凡人乡镇能有这种货色已属罕见。
它吐露蛇信,肥硕的躯体蠕动着,探到常霜卿身前,堆积的扭曲的蛇首露出一抹淫邪。
自从凌白这个蠢货被调走后,它已经很久没尝过处子的滋味了。
修行血魔大法后,它也受其影响,能够理解人类的审美,心中淫邪滋生愈演愈烈。
它无法化形,普通女子没有血魔大法炼化,禁不起几下折腾就会咽气,真要发泄怕是得一次性采补数百女子,真要如此就算有凌白遮掩,也很容易被发现。
“很好,放下吧,你们乡镇最近一直漏缺献祭,我就不追究了。”
“谢龙上仙。”
安然将常霜卿轻放在地上就打算离开,却听敖寒阴恻恻道。
“去哪儿?既然来了,自然是一起侍奉本仙了,莫非你是嫌弃本仙?”
“小...小女子不敢。”
忍受着鼻腔的恶臭,安然几乎要被吓得哭出来,她心中惊惧,却仍强打起精神。
她相信‘凌白’,上仙为了他们以命犯险,她岂能惜身?
“任凭龙大仙怜惜。”
“哈哈哈!倒是个懂事的人儿,往后你们乡镇可以来此处取水了。”
敖寒大笑,蛇首在淫邪的加持下更加可怖,它卷起浪花,毫不怜惜的裹挟着二人沉入江底。
冰冷的江水刺得安然几乎崩溃,但预想中的窒息感却并未传来。
她瑟缩的睁开眼睛,只见两人被一层暗青色的浑浊水雾包裹,隔绝江水,以极快的速度沉向江底。
大概有三十余米深,下方昏暗不见五指,直到两人进入了一处类似洞府的建筑后,才有几分蓝光从骷髅头造型的灯盏中发出,照亮前处。
入目是森白的灰墙,殿内弥漫着死亡的气息,斑驳陈旧的地板,满是不知名兽类和疑似人类的尸骨。
而在两人经过的一处房间,还关押着几位身形枯槁,眼神灰白的女子。
她们身上遍布类似银屑的不规则鳞片,下身渗着斑斑血污,面色清丽却憔悴,体内血气枯竭完全是靠丹药吊着性命。
安然看得咬紧牙关,双眸赤红。
她认出其中一人,正是与其交好,从小玩到大的姐妹,是上次献祭的牺牲品。
其余几人也都是附近乡镇颇有姿色的女子,她们非阴时出生,却由于容颜出众被蛇妖看上,用血液和丹药炼成半妖半傀儡的状态,充当泄欲工具。
恐怖的体型差距,让每次施暴都痛不欲生却由于异化的身体无法反抗,甚至无法自我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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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冲撞着胸膛,安然美眸赤红,手指用力到刺破掌心,心中却是深沉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