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被怼地哑口无言。
许如意冷冷地看着她:“你总以为自己出身优越,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却在觊觎着别人的丈夫,你这种想法和行为如此地卑劣不堪,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说配不上顾九东?你这样的人品和恶心行为,难道不是更令人作呕吗?”
哎妈呀,总算是说出心里话来了,太舒服了!
这个齐月实在是脸皮太厚,不说点儿难听的,她就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有多不要脸!
齐月直接被骂傻了,她没想过许如意的口才竟然这样好,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许如意吗?
齐月想怼回去,却发现人家说的字字有理,她拿什么反驳?
的确是自己在觊觎人家的丈夫呀,这种行为,就是令人恶心的第三者插足,她怎么还能自信地说出自己最配得上顾九东这样的话?
齐月浑浑噩噩地回到宿舍,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骂地那么直白,却还不是最难听的。这个许如意,我还真地是小瞧她了。”
当然不是最难听的。
许如意还想骂她不要脸,骂她有辱家风,骂她是旧社会时一心想给人当妾的恶心人呢。
结果,齐月刚开始就被骂得无力反击,所以许如意后续准备的那些话也没能用得上。
呃,就感觉还挺遗憾的。
许如意叹口气,也不知道那些骂人的话,以后还能不能用得上。
她都好几天没出门了,好不容易有一个上门来挨骂的,她还真有些舍不得这么快就把人骂走了。
早知道齐月的承受能力这么脆弱,那她应该好好斟酌一下,多骂一会儿的。
可惜了。
齐月如果知道她的想法,估计能气吐血。
顾九东今天没有任务,所以特意借了部队的吉普车,载许如意到保宁县的商业局以及几个厂子去看看。
许如意原本以为要耽误一些时间的,可是她没想到,自己转了一圈,发现保宁县总共就俩正经的国营厂子,余下的几个小厂都是各公社自己拼凑起来的,而且还不像是平安家俱厂那么正规,要是等到上面的风一刮过来,这几个小厂估计都得完。
许如意一路上拿着小本本专心地记着,各种问题当真是越记越头疼,她都在想着,要不要跟领导们申请一下,先派一位有能力的同志到保宁县来做个先行官。
这各方面的水平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呀!
明明清和县和保宁县两个就是邻县,紧挨着的,可是从税收、生产总值、人均生产总值等等来看,这两个的差距也太明显了。
许如意估计,这个县的差距最少得有十年。
虽说现在国内大部分的县区都很穷困,但是穷成保宁县这样的也是属于少数的。
大部分的县可能会比清和县稍微差一些,差距绝对没有这么大。
而且清和县这两年的发展快,主要也是因为顾三欢一直在主抓经济发展,虽然不允许个体的存在,但只要想办法,总能找到让老百姓致富的法子的。
这平安家俱厂不就是一个现成的例子?
许如意原本还想着以后可以调到保宁县来工作的,可是现在看到实际情况,她是真不想来了。
工作难度太大了。
而且现在这个情况,不仅仅只是一个商业局就能解决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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