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泞在上一世,忙于挣钱买房,从未喜欢过哪位男士,也从未静下心想过,自己喜欢什么类型的男子。
现在想想,好像莫名就有了一个型。
……
翌日,大家照旧是卯时起的床。
张善山和张淑容过来送他们,还给他们准备了丰盛的早餐,路上的吃食。
宋清泞见着张善山递到自己身前的檀木盒,疑惑道:“张伯伯,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
宋清泞依言打开,下一秒差点被里头厚厚一沓银票闪瞎了眼。
“宋娘子,这里是十万两银票,给你拿去当盘缠。”
“十……十万两?的盘缠!”宋清泞感觉自己的小心脏有些受不了,这富人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这阔气劲真的吓到她了。
其他人也表示惊悚,这么多现银说拿出来就拿出来,这云州首富果真不是一般的富啊。
宋清泞忙将盒子推了回去,猛摇头:“张伯伯,这些钱我不能要。”
张善山坚持给她:“这些银票不及小女的一根头发丝,如若不是宋娘子以身犯险,施以妙计,容儿此时可能已经被秦守强行带走了。这份恩情,岂是十万两银票能还清的?”
“那我也不能收,我之所以帮容妹妹,是觉得她这般心善的好姑娘,不该被秦守那种人给糟蹋了。”
张善山再次将檀木盒推到了宋清泞面前:“我知宋娘子帮我女儿不是为了钱财,但我张家除了钱,其他什么都没有,便只能用此俗物来报答宋娘子的恩情。还请宋清泞一定要收了,可用来改善家人的生活。”
这是改善吗?这完全是让她一夜暴富啊。
宋清泞也有自己的底线,在别人看来或许是傻是矫情,但她真不觉得自己昨日的行为值得拥有这泼天的富贵。
她从盒子中抽出两张千两的银票,其他的重新推到了张善山身前。
“张伯伯,两千两足矣。”
“宋娘子,两千两太少了,还不足容儿的一只手镯。这是我的一点点心意,怎可……”
宋清泞打断他:“张伯伯,我知您和容妹妹的心意,但十万两真的太多了,我受之有愧。这两千两,足够让我们家生活得很好了。”
见她坚持,张善山不好再说什么,只能道:“等来年去了京城,宋娘子有任何需要帮忙的,记得去找容儿,我张家定鼎力相助。”
宋清泞能感觉到他们的善意,连连点头。
她又看向笑容温婉柔美的张淑容,犹豫片刻还是开了口。
“张伯伯,容妹妹,竟有幸相识,那我再多说一言可好?”
张善山亲自给她倒了杯茶:“还请宋娘子知无不言。”
“我寻思着,那秦守执意纳容妹妹为妾,事情的背后或许并不简单。”。
张家父女对视一眼,都有些诧异:“还请宋娘子继续说。”
“昨日容妹妹说秦建南之前是在京中为官,因触怒了当今圣上才被贬到云州为刺史。想来他在京中的势力应该不容小觑,不然不可能在触怒圣上的情况下还能来云州做一个从三品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