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来说道:“是,少爷。”
“王志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十五名中级军官已经准备好了,可以随时安插,所有人都喝下状元红。”
“很好,酒楼那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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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五天就能开业。”
“很好,这是我写的菜谱,教给厨师好好学。”李颖说完就递给恶来一叠纸。
“是,少爷。您可真是文曲星下凡,居然连菜谱都会写。”
“别夸了,盯着点外面的情况。”
……
夜,都督府正堂,狄公不停地徘徊着。门外脚步声响,钦差专属的官员走进来报告道:“虎将军已接管五城兵马司,幽州四门也掌握在我们手里了!”
狄公的脸上露出喜色:“告诉虎敬晖和李元芳,照名单批捕方谦逆党,务求一网打尽!”官员高声答应着,快步走出门去。
不到半个时辰,虎敬晖率领的钦差卫队冲进一座座官府,逮捕了所有应该逮捕的官吏足足装了四五辆囚车。与此同时,在兵马司衙门,李元芳率钦差卫队押解着十几名兵马司府的将军走出大门。方谦逆党几乎被一网打尽。
再说那刺史府,屋内一片混乱,方谦手忙脚乱地收拾这金银、细软。一条黑影徐徐落在了他的身前。去猛然抬起头来,一个黑衣人站在他的面前,正是于风。方谦的瞳孔立刻放大了:“我、我、我是万不得已……”于风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畜生!对上封的命令阳奉阴违,为了一己私利不顾大局,致使多年的苦心经营毁于一旦!”
方谦“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瑟瑟发抖。他们哪里知道,刺史府外已被虎敬晖率领的卫队严严实实地包围起来,守门军士已被缴械,钦差卫队正长驱直入,向二堂杀来……
忽见一只手轻轻撬开几块灰砖,露出了下面的一个暗门,手轻轻抓住了把手。这是府外一阵人喊马嘶,卫兵们已经冲到了二堂前,黑影一惊,迅速将几块方砖盖好,纵身飞上了二堂的房梁。
虎敬晖带人冲了进来,只见房中一片凌乱,一堆文件在火盆中熊熊燃烧。刺史方谦背对房门而坐,一动不动。虎敬晖大喝一声:“方谦,奉钦差大人之命拘你到府!”方谦仍然一动不动。虎敬晖一步上前,一把将他的身体转过来,方谦的头歪像了一旁,嘴角边挂着一缕鲜血,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死状极其恐怖。饶是虎敬晖胆大,也不禁倒退了一步。
夜,都督府后停尸房中,赵传臣的尸体静静地躺在榻上,一名仵作伏在身前仔细地检查着。狄公走进来问怎么样,仵作抬起头来:“大人,这位赵大人确实是意外猝死。”
狄公一愣:“你敢肯定?”
仵作道:“身上没有一点伤痕,也没有中毒的迹象。从瞳孔放大程度来看,没有痛苦挣扎的痕迹,应该属于正常死亡。很可能是旧有痼疾,激动之下,致使心脉骤停。”
狄公走到尸体前,静静地看着。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赶忙解开赵传臣的发髻,头发披散下来,狄公将手伸进发根轻轻地摸着,许久,他摇了摇头,喃喃地道:“难道他真是猝死?”
仵作道:“这一点,应该可以肯定。”
狄公纳闷道:“世上真有这么凑巧的事情。不对,不对。如果是心脉骤停,为什么早不停晚不停,正当他要说出官银下落这個节骨眼时,突然死去。他绝不会是意外死亡,他们不想让我听到什么呢?”
仵作如坠五里雾中:“大人,您说什么?”
狄公没有回答,双眼望着空气出神,刚刚审讯赵传臣的一幕景象在眼前飞快地掠过。忽然他抬起头来,双眼死死盯住仵作。仵作被看得心里有些发毛,强笑道:“大人,怎、怎么了?”
狄公从榻旁拿起仵作用的开膛刀递了过去:“把他的前胸打开。”
仵作吃了一惊:“大人,未通过苦主,私自开膛,这可是大忌呀!”
狄公命令:“动手吧!”
仵作接过刀,狠狠一咬牙,一刀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