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由茶艺小姐领着进包厢里,茶艺小姐侧身跪坐在窗口要表演功夫茶,但是林承钦摇摇头,叫她退下,茶艺小姐有点讶异的望着他,毕竟这间茶艺馆的特色就是表演功夫茶啊!但是俱乐部的守则第一条就是客户至上,所以她上了一壶馆里的茗茶后,就关上门离开。
“怎么不看她表演?”我以为他是专门带我来看表演功夫茶的,毕竟外头很少机会会见到这种茶馆。林承钦倒了一杯茶,没看我。“我等着你表演。”
“啊?”什么意思啊?我呆滞的望着他。“我我不会泡茶啊?”我连茶叶与水的比例都不清楚,怎么表演?“把裤子脱掉。”
他端起杯子,品闻它的香味。我呆若木鸡的望着他,眼前这名优雅斯文地品着茶香的男子,他叫我脱裤子?!他看了我一眼。“不是说我要检查吗?”我有点为难的望着他。
“这里随时都会有人进来,不好吧!”况且这里的隔音系统没有很好耶,我可以听见茶艺小姐领着客人经过讲话的声音及脚步声。
“你自己心里有鬼吧!是不是不敢让我看?”我咬着嘴唇,可怜兮兮的瞅着他看。“我真的没有啊!能不能回家再看?好不好?”
“如果你不现在脱下来给我检查,以后我就不带你出门。”他很轻描淡写的说着,我知道他说到做到,他绝情的时候哪管我的苦苦哀求,把我的眼睛一蒙,他人就跑了。
于是我很悲愤的解下皮带,脱下牛仔裤,在他清冷的眼神中把内裤腿下,乖乖的走到他面前躺在他怀里。
“我真的没有。”他的手指在穴口逗留着,感觉到我的湿润,不费力的就进入我的体内。“如果没有的话,为什么你的洞口这么湿?”
“那那是因为我敏感嘛!”在这个环境下比上次在树林里更刺激,因为人来人往的就在走廊上经过,随时都有奸情被发现的可能性,紧张刺激下,我不湿才有鬼。
“那为什么你这里红肿?若不是有被进去过,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他用指尖轻捏着我的花蒂,我忍不住的吟叫起来。
“你昨天晚上就一直塞在里面没出来,早上又进去过一次,本来就是肿着的。”我脸红气喘的回答着。“那是不是表示着就算你和别人偷情的话,我也检查不出来?”
他进入的手指变成两指,顶着我的高潮点,我已经无法克制的呻吟着,将环境什么鬼因素的事抛开,眼神迷乱氤氲。
“堂哥”声音酥媚诱人,带着喘气的气音。他将我的毛衣掀起,丢在榻榻米上,解开我的内衣,解放着我被压制住的丰满,他搓揉着我鲜红的乳头,俯首咬着我的耳骨,我被刺激的弓起腰,全身绷直快控制不住自己。
“堂哥,给我,我忍不住了。”“不给,我还没检查完呢!”他的声音染上一丝情欲,音色有点不稳。“堂哥,求你了,我快受不了了。”
我抬头望着他,眼底含着水光。他这会逃不掉,刚好与我的目光相接,我清楚的见到他一直躲着不让我看的情欲,不是他平常的克制与镇定,而是赤裸裸、澎湃的情感,铺天盖地的将我淹没。
我还没开口说话,唇就被他含在口里,扑倒在榻榻米上,他褪下他的裤子,露出蓄势待发的欲望,狠狠的进入我。
“别这么大力,痛!”他很大力的撞向我,将身上的重量压在我身上,我被攻击到晕头转向的,只能一直开口求饶。
“堂哥,慢一点,好痛!我快被你压死了!”可是没用,我像是面团一样,被他又压又挤的,差点把早餐给挤出来了,我感觉到新鲜的空气离我越来越远,我周遭的空气都被他炙热的身躯蒸发掉,他像是要把我揉进他身体似的蛮横。
他的冷静与镇定呢?怎么不见了?该不会他真的误会我和别人偷情才这么生气吧!我真的没有啊!
“堂哥,我真的没有和别人偷情,你饶了我吧!”我这一声叫的特别大声,因为他重重的一顶,我的音调都上扬了。
他没开口,不像之前一样还能冷静的和我调笑几句,他像是在发泄什么情绪般的在我身上肆虐,他的欲望原本就巨大且耐久,我被他操到喉咙都哑了,他还不放过我,我飙泪了。
“堂哥,你别吓我啊!你怎么了?”该不会是有人对他下春药了吧!那杯茶?!现在的茶艺馆还会对客人下春药?它还叫什么秋色茶艺馆,干脆改名叫做黄色茶艺馆算了。
他见到我满脸的泪水,停了下来,那坚硬炙热的欲望就这样卡在里面。
“堂哥,你被人下春药了?”我哭的抽抽噎噎,没办法,我是被吓哭兼痛哭的,太恐怖了。他喘了喘,又端起那杯茶一口饮下。
“别喝,那有春药!”我想抢下他手中的茶,却被他握住手。“我没有被下春药。”他的声音充满着情色的低哑。
“那你”那你x的发什么疯啊!把我当作是软若无骨的娃娃,压着猛操,也不怕我“波叽”一声肚破肠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