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就按捺不住,疑惑的望着我。“累,我累。”我装做很疲惫的样子,他一定觉得我很可笑吧!整天就窝在他怀里打瞌睡的人居然说累?!
可是我只是想提醒他,他已经连续工作三个小时了,该休息了,他摸摸我的头,没说话。我继续盯着他的脸,不死心、很执着的一直盯着他,后来他坚持不下去。
将头埋在我的肩上,在我的颈边呼气。“要回床上睡吗?”我摇摇头。“查,我们去散步,我想散步。”
适当的运作可以帮助身体的调养,所以我时常拖着他去屋后的园林里漫步,一天至少一次,反正周遭都有士兵护卫着,出不了什么事,而且附近的土地都被强制命令,不得建造高于别墅的建筑,就怕军权领导人被远距离射杀。
他任我拉着他往外走,每走上一段路我就让他休息。他抚着我的后背凸点。“等医生通知,就开刀把它取出来好吗?”我望着他点点头。“好,只要你不离开我。”
其实他没必要问我,这种事依照以前我认识的那些臭男人个性,什么解释、询问都没有,直接把人麻醉了送医院了事。
他俯身吻着我的唇,将我环进他的怀里。我知道他是喜欢我、疼惜我,可是这并不是爱,他只是喜欢被人依赖、被人需求的感觉,像是浮萍有了根扎了地,他的人生就有意义,而不是单纯的等死。
我无法想像他倒地不起的情况,即使明知道他有遗传性心脏病的潜在基因,可是我一直不敢深想他万一在我面前离开了,我能承受这个打击吗?他对我很好,不是因为我的美貌,也不是因为我的身份背景。
只是单纯的因为我这个人,他不在乎身材,也不在乎我在床上的表现,好像无欲无求,对我的任性要求予取予求,没有凶过我,也没有打过我,连让我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
我知道我对他的感情已经慢慢的超越了对林承钦的,也许是环境因素造成现在的局面,也许是因为我在这里遇见他这个人,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爱情。
可是我却觉得我对他心情是独一无二的。有时我居然还想到要陪葬这个念头,把自己给吓坏了,我才二十出头,为什么会想到他死,我也活不下去的想法呢!
当时有想过林承钦如果挂了我会如何,不过我只是想想罢了,会不会真的做还说不定,可是当我想到查身上时,却很悲伤的认为自己一定撑不住。
然后一头撞死在查的墓碑上呃真是诡异的死法与画面啊!有一日,家里来了个访客,这个访客是女的,大概四十来岁,年轻时也许很漂亮。
但现在只剩下有气质,她的脸形明显的是有去做拉皮手术或是打美容针,说话挑眉时有点僵硬,有时还会有抽蓄的错觉,所以看起来她很凶恶。
她的来意让我觉得很震撼万分,她要求让居理斯脱离户籍,入到她的国家后入赘到她家去,她要请查答应这件婚事,因为查是居理斯唯一的长辈。一开始我觉得太扯了。
因为她的国家就是与查敌对的强国,要让居理斯改籍贯成为强国的国民,查怎么可能会答应?那可是他中意的继承人耶!而且还要入赘到她家去当她的女婿还是老公?!
我原本是以为她是替女儿来求亲的,后来发现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她是替自己来求亲的,40岁vs18岁,她还真吞的下去。不怕消化不良吗?查也被她的话给吓傻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用手抚着额头。
“这事等我和他谈过后再议。”后来我才从他和助理谈话中知道,这婚事也是牵扯到阴谋论,居理斯并不是不热衷于政事。
只是他的手段与查不同,他不想被查牵着鼻子走,他有自己的想法和作法。查走的是大路线,虽然费的时间与精力多一些,但是收网时一定会有满意的成果出现,居理斯是走险路,想要一步登天。
但也有可能摔个狗吃屎,查不肯让居理斯冒险,居理斯嫌查的手段太麻烦,于是两人有了间隙。到了晚上睡觉前他还是为这件事愁眉不展,我知道他是因为无法控制居理斯的行为思想而烦恼。我伸出手抚平他的眉头。
“查,别皱眉。”他捉住我的手放进棉被,将我搂在他怀里,下巴抵在我的头上,手在我背后轻拍着,就像电视上的慈父一样,他只差没有哼着轻柔的旋律哄我睡了,我觉得与其让居理斯这个不孝子一直在惹他生气,那还不如把继承权给凯拉,让那个死小鬼滚到国外去自生自灭吧!
至少凯拉对他的命令都一丝不苟的执行,忠诚不二话。可惜我一点发言权都没有,一开始是个傻子,当然不可能摇身一变成了正常人,而且如果变成正常人了,他还会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