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越来越近的大营,却越来越不对劲,白色的帆布挂满在大营门口的栅栏原木和门外的拒马之上。就连原木围墙上的南阳军军旗也换成了白色的帆布旗!
闫甜甜等人心头突然就浮现出一个声音‘出大事了!’
“开门!”闫甜甜冲着守门的警卫喊话的声音无缘无故的带着一份颤抖,因为他不知道是谁出事了!是师傅吗?还是?不敢想,没法想~
“少帅!你可回来了!快去闫家庄吧!”南阳军大营的们,迅速被打开了!冲出来的守卫,头戴一根白布,没有相迎却是先抱拳单膝跪倒施了个军礼后说道。
“啊~”闫甜甜的头翁的一声,就像被铁锤锤了一下似得。然后拨马就像数百步外的闫家庄狂奔而去。
此时此刻的闫家庄已经被白色包裹,白色的旗番,白色的布条,白色的对联,白色的纸番和纸人。闫甜甜的心,好似被这些白色撕成了碎片,这到底是怎么了!只是出了一趟门而已,闫家庄出了什么事?
闫甜甜奔到闫家庄门口,飞身跳下马后就往家族的议事厅跑。朱一鸣则紧紧跟在闫甜甜身后,一路追了进去。神军的三十名亲卫则停留在闫家庄门口,他们不便进入闫家庄,只好等在外边。
“二叔!出什么事了!”闫甜甜一把推开门,看到满满一屋子的人。全是闫氏各支的主要负责人和重要的族人。容颜憔悴的闫洛生则全身白色的孝服坐在首位,正在和闫氏族人商量着什么事。
“甜甜,你回来了”闫洛生的眼睛通红通红的,看到闫甜甜时眼泪又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二叔!怎么了?”闫甜甜一阵心慌,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一个劲的追问。
此时朱一鸣也追进了闫家庄的议事厅,毕竟这里他经常来并没有忌讳。只是没想到这里现在是这幅景象,不由得一愣。
“甜甜,我们闫家出了内奸!家主带着五十多个护卫从契丹国返回的路上被尔朱元宝的亲军在吐谷浑的伏俟城外埋伏了!最后只逃回来三个人,家主他~”闫洛生是在说不下去了,只能死死握住闫甜甜的手,眼泪则止不住的流。
“父亲~”闫甜甜轻轻的吐出两个字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尔朱一鸣将军,很有意思是吗?可是你没想到吧!我们闫家此次有几个人跑回来了!”闫洛生把昏迷过去的闫甜甜交给身边的几个闫家女眷,站起身子之后愤怒的冲着朱一鸣吼道。
“闫二叔,你、你什么意思?”朱一鸣浑身一颤,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闫洛生喃喃道、
“尔朱将军,你装什么装?家主出门去哪里,难道不是你通报给太原王府的吗?”闫洛生气的直哆嗦,一步一步的逼近朱一鸣。
“我,我、我没有。”朱一鸣双眼失神的退了几步,踉跄的坐到了地上,嘴里喃喃道。
“那么尔朱一鸣将军,你一个太原王府的九公子,来我们闫家隐姓埋名到底是来做什么的?”闫洛生怒火中烧,狠狠把手中的茶杯摔在了朱一鸣身前的地面上。茶杯混合着茶水和茶叶,飞溅的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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