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向可儿滑腻的腿间,一阵推挤,想将它送入她体内。可儿感受到强大的推挤压力,被他的火烫及坚硬抵弄着。
“疼”低低的抽泣起来,挣扎着想逃开。南宫炎听见可儿的哭声,停了下来,温柔的保证“可可,我不会让你疼的。”
他将下腹的火热抵在她的嫩肉间一阵滑动,让它完全沾染上蜜汁,南宫炎感到他欲望更烫了,他无奈地看了看可儿。
然后把她的双腿并拢,一个有力的挺进,他将硕长的男性完全埋进并拢的大腿内侧,没有停顿,他一下下耸动着窄臀,男性在娇嫩的大腿内侧粗暴的摩擦着。
“啊!唔”虽然没有进入身体而且有先前的湿润,可是他的每一下挺进都将硕长用力送入,双腿内侧的炙热感还是让可儿感到些许疼痛,可是在疼痛中又夹杂着让人疯狂的快感。在他不断的抽送下,下体不住急促收缩。
他着迷似的再次拉开可儿的双腿,看着穴口两片红肿多汁的贝肉,随着高潮而不停颤抖。他用男性在不断的摩擦着它们,从交合处不断溢出一股股透明的汁液,在几下狂力的摩擦之后,在他的低哼中,他将颤动的男性由她腿间移开,握在手中急速套弄。
忽然,一股股热烫的白浆由他肿胀的前端小孔不断喷射而出,将可儿已然泥泞一片的嫩肉及柔细的绒毛覆上更多的湿黏滑稠看着自身又是一番狼狈的模样,可儿嗔怒的瞳仁瞪大着看向始作俑者。
而南宫炎的表情满足得就像只吞下金丝雀的猫儿般,一双漂亮的凤眸变得明媚,闪耀着夺目的光彩,温和的声音低沉而诱人“怎么,小娃娃是不是看我看地呆掉了,发现我比那块冰块好看多了?”
这个自大的妖孽,可儿更是气得脸颊鼓鼓的,象只青蛙,南宫炎还嫌不够,继续侃侃而谈“知道为什么小时候要逗你吗,我就是喜欢看你笑,看你闹,看你生气,害怕,不同的面貌都是为我而生,就连刚才也是属于我的。”
刚刚动情时的迷蒙妖冶还留在可儿的身上,低头给了她一记缠绵的深吻,舌与舌交缠、吸吮,把那芳腔里的一切全占为已有。南宫炎小时候犯了大多数小男孩会犯的错误,用欺负的方式来表达喜欢,可儿一次又一次跑到南宫彻那边求助。
虽然二哥冷冰冰却从来不会以欺负她为乐。事不过三,南宫炎到底也不是一般的小孩,马上领悟到这样做只会把可儿越推越远,最后反而衬了二哥的意,马上改变方针,还好小孩子好哄骗,不用多时就笼络了可儿。
“三哥太坏了!”欺负人还能言辞凿凿,脸不红心不跳,可儿还打算重提南宫炎拿毛毛虫吓她做了好几天噩梦的旧事,报报老鼠怨,南宫炎这厢边已经自顾自拉着莲蓬头扭开强劲的水花,吐出更加邪恶的话语“我还想对可可更坏点。”
说完挤了些玫瑰花香味的沐浴精,抹在她如水蜜桃般轻颤的两乳上,搓揉出柔细的白色泡沫,修长的指划着一个又一个的圈儿,抚慰她那对胀大的滑嫩的椒乳,食指及么指夹住尖端拉扯旋转着,手掌的力道加重加快。快感一阵一阵扑打着她,可儿已经无法思考,全身热烫得像在火里一般。
无力反抗他的激狂,只能双手紧抓住厚实的肩膀。南宫炎双手滑过她修长的大腿、小腿直至脚趾尖。
然后他扯开她两腿,挤身其中,接着让沾有玫瑰花香味沐浴精的手掌探进花间谷地,滑向那层层瓣蕊,来回搓揉着,洁白的泡沫助长了他的放肆。
他摸向前端的花核,拨弄再拨弄,每当身下的人儿快冲上顶点时,他就坏心的停下动作,如此反反复覆地直到可儿娇声抗议,他才一个重弹,让她掉进高潮的漩涡里,抽搐痉挛。
他只让她喘一口气,莲蓬头的水花就浇上了她,像在灌溉最娇艳的花儿般,他细心的冲刷着如嫩蕊般的乳首,直到她受下了的以双手捂住两朵蓓蕾。
南宫炎转移阵地,将水花冲向黑森森的三角地带,冲向她完全敞开在他面前的花丛,强劲的水流冲击着楚楚可怜的花瓣,顽劣的刺激着充血的小核儿,造成比指尖的摩挲更狂乱的至乐,一阵强过一阵。
可儿扭身摆臀,怎么也躲不开他的攻势,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点缀在黑色的体毛上,勾人魂魄。他的手抚向她柔嫩的腿间,揉弄她情欲勃发的花心蜜穴儿和湿热滑腻,那肿胀的花核、颤动的瓣叶。中指戳进她紧小软烫的甬道里,在她呼喊时再加入食指,开始慢慢抽chā到后来越来越快,直到可儿尖叫媚吟,咒骂虚弱得像娇嗔似的,惹得南宫炎笑得更是猖狂,方才结束对她的甜蜜折磨。
没有二哥,三哥时常的干扰,可儿日子过得安安心心,眨眼间半年过去。可儿靠在花园树下的凉椅上休憩。好像眼前出现一少年,浅金色的头发,蔚蓝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