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表哥,您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打娇娇?”她捂着脸,满脸不可置信。
“打的就是你!”
“若不是你骨头贱勾引我,让我名声尽毁,她怎会同我和离,若不是你贪图享受掏空侯府供你爹去赌,我永安侯府又怎么会成了一座空壳子,她又怎会嫌这里是火坑?”
林谨宴愤怒地看着她,眼神有些阴鸷。
提起江晚柠,他满脸都是后悔,眼神里有对她浓浓的不舍。
此刻,杜明娇算是听明白了!
原来,他来明月阁不是解救自己脱离苦海的,而是来怪罪问责的,他眼里已经没了从前看自己时那般的浓情蜜意了。
难道,他已经喜欢上了江晚柠那个贱人了?
她心中警铃大作,不,她不能让宴表哥喜欢上那个贱人。
如今她已经失了清白和声誉,委身林谨宴两年,为他生下一子,落得一个贱妾的身份,现在还被囚禁在这一方偏院儿,她所有的仪仗就只有他的宠爱,所有的底气也只有钰哥儿,若失了他的宠爱,自己就什么都不是。
一定要想办法重新获得宴表哥的宠爱才行!
她泪眼婆娑地抬起头,委屈道,“宴表哥,娇娇不满十三岁便跟了您,这两年多的时间对您如何,您心里应是清楚的,对于您的话娇娇从不反驳,对于您的要求娇娇也都是千依百顺,在娇娇的心里,您就是娇娇的天,娇娇的唯一。”
“为何,自从姐姐一回来,您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难道就因为姐姐长得比娇娇貌美吗?”
林谨宴哪里肯承认自己是见色起意。
他怒目瞪着杜明娇,用冰冷彻骨的语气道,“杜明娇,休要再说那些谄媚我,从前是我看走了眼,放着晚柠那样绝世无双的女子不要,和你这样低贱的女子痴缠两年,一切都怪你,是你让我走到这般田地。”
杜明娇一听,立刻慌了,“宴表哥,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低贱?您在怪我?”
“我当然要怪你,若不是你,晚柠得胜归来,有军功在身又被封了郡主,我是永安侯府世子,我们郎才女貌夫妻恩爱,不知要羡煞多少世人,是你破坏了一切,你让我们夫妻离心,让她对我失望,让她惧怕侯府这座空壳,你害得我们和离,让我被人嘲讽受尽冷眼……”
说起这些,他满眼都是激动和愤恨。
杜明娇满眼震惊,整个人都傻眼儿了,他竟然把所有的错全都怪在她头上,令她差点窒息。
她承认自己当初是故意引起他的注意的,也知道他早有婚约在身,可她没办法,她有一个嗜赌成性的爹,有一个软弱可欺的娘,每日有做不完事情干不完的活儿,还要风吹日晒的跟着娘上地干农活儿。
每每爹赌输了,都会把气撒在她和娘身上,怪娘没有生一个儿子给他传宗接代,怪她们母女是丧门星,给他带来晦气,所以他才会次次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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