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人尚黑,周朝尚赤。这两种颜色的服饰在咸阳城无疑是最尊贵的。月夜穿一身黑色华服是为了立住“月先生”的人设,而嬴政穿黑色华服,是因为以他那个地位,他不会接受穿其他颜色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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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一提,嬴政本来也非常喜欢黑色。
“嗯……即便如此,也是个值得探听一下的场所。”月夜思考了一下,说道,“那红尘笑呢?”
“红尘笑看起来就高级多了。”两仪式说道,“出入的都是一掷千金的公子哥。那里比将军醉小,但比将军醉精致。我挺喜欢它后花园里那个揽月亭。”
“你进去了?”月夜有点惊讶。
“对。门口的女人主动邀请了我,而且在我走时居然没要我钱。”两仪式的语气里也有点不可置信,“我在里面走了一圈,还听她们唱了几段歌。”
“感觉如何?”月夜露出了笑容。他知道为什么老鸨没要她钱。两仪式本就是极具英气的美人,一身气质又极佳,若是以男性打扮,在那些人眼里妥妥是个富家公子。哪怕没钱,也会被想象成是偷偷溜出来的。第一印象留好了,说不定就又多了一位一掷千金的贵客。
但老鸨肯定猜不到的是,两仪式是真的没有钱。
“不难听,但有点吵。我更喜欢在揽月亭一个人坐着。”
“意料之中。”月夜点点头。无论是哪个两仪式,都比较喜欢安安静静的环境。相反,如果这事换贞德·Alter那个傻妞来,她能在台下坐一个小时都不止。心情好的话,她说不定还会鼓个掌什么的。
“最后我去了一趟比翼轩。”两仪式接着说道,“那地方……挺有意思。”
“哦?”听到两仪式这个明显斟酌了一下用词的评价,月夜一下子来了兴致。
“比翼轩比红尘笑要再小一点。老鸨只有一个,姑娘也不是很多,外表看上去也不能说是绝色。但顾客挤满了大堂,以青年公子居多,其中不乏黑衣和红衣。”两仪式说道,“但我可以肯定,那里的人无论是什么身份地位,全都是奔着一个人去的。”
“一个人?”
“对,一个乐师。”两仪式笃定地说道,“听别人说,她是那里的花魁。她本人虽然在舞台上,却被重重纱帘包围,导致我根本看不清她的脸。她一共只演奏两种乐器,琵琶和笛子。”
“你听的感觉如何?”
两仪式非常肯定地点头:“非常好听,好听到台前那十几位起舞的舞姬都有些多余。毫不客气地说,就算她不在舞台上,而是一个人缩在某个不知名的小巷里随便吹点什么或者弹点什么,用不了几分钟也能聚过来一大帮人。”
“知道她的名字吗?”
“我不会念,但我会写。”两仪式拉过月夜的手,在他的手心开始写了起来。
“珏……不……负……珏不负……绝不负?”月夜笑了,“这姑娘名字还挺有意思。在汉语里,这姑娘名字的谐音有‘绝不辜负’的意思。”
“……我记得你们中国有不少写这种风尘女子的爱情的文章。”两仪式翻了个白眼。
“这倒确实有不少,但和你想的不太一样。”月夜肯定道,“青楼算是我们古人必不可少的娱乐,尤其被各种文人墨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