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东烈挺身而出,他的身形挺拔,眼神中闪烁着不屈与决绝。他的声音,如同山涧中沉稳的流水,清晰而有力,穿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南大人,我们本无意与您为敌,实乃那韩殷步步紧逼,将我们逼至绝境,才不得不举兵反抗。如今,既然战事已败,我们深知难逃一死,但投降与战死,对我们来说,不过是殊途同归,既然如此,我们宁愿选择奋力一搏,至少能保留一份尊严。”
南兴闻言,目光深邃地审视着敖东烈,随后缓缓开口,语气中既有威严也不乏宽容:“对于南国而言,你们的行为确实难以饶恕。但念在你们击溃并俘虏杨傲天等人,为我南兴报仇雪恨,这份功劳不可磨灭。因此,我愿意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归附于我,我将派遣你们前往草原,领兵驻守宁堡,将来或许还有机会回到西部。”
陆永刚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问道:“南大人此言当真?真的要让我们去草原?”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期许。
南兴闻言,不禁放声大笑,那笑声爽朗而豪迈,仿佛能驱散所有的阴霾:“你们两个,从始至终都是我的人,只是命运让你们走上了不同的道路。现在,是时候回归正途了。去吧,去草原,那里将是你们新的舞台。”
敖东烈与陆永刚相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坚定与信任。他们低头商议片刻后,抬头齐声说道:“我们愿意前往草原,为南大人效力。”
南兴满意地点点头,语气中充满了信任与期待:“很好,我许你们各自领兵一万,即刻启程前往草原宁堡驻守。至于其余的将士,我会妥善安排他们归乡,与家人团聚。记住,你们不仅是为我而战,更是为了你们自己的未来而战。”
敖东烈与陆永刚再次躬身行礼,声音坚定而有力:“是,大人!我们定不负所托!”
当战事的硝烟终于散尽,宁州的首府兴南府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空气中仍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感。
南兴,此刻正站在兴南府的大牢前,他的眼神深邃,仿佛在思考着更为深远的布局。
杨傲天、南峰易、陈川、欧阳韶华、诸葛流云等一众曾经的将领,如今已被重重铁链束缚,关押在阴暗潮湿的地牢之中。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不甘与落寞,却也难以掩盖那份属于军人的骄傲与尊严。
南兴亲自将宁州刺史孟祥全从地牢中请出,孟祥全,这位久经沙场的官员,一眼便看到了那些曾经风光无限的将领如今的落魄模样,不禁眉头紧锁,面露忧色。
“南将军,你这是何意?”孟祥全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与责备,“为何要将这些将领关押于此?他们本该在战场上英勇牺牲,以全忠义之名。”
南兴闻言,微微躬身,语气中充满了恭敬与谨慎:“大人息怒,我此举实有深意。四十万朝廷平叛大军被击溃,少许溃兵与降兵我已收押送去草原,对外宣称四十万大军全军覆没。而他们是败军之将,活着将比战死沙场还难受。将他们关押,或许能为大人您带来意想不到的利益。”
孟祥全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他缓缓点头,似乎明白了南兴的用意。“你言之有理,败军之将,所能操作的空间,自然比战死沙场更大。明日,你便来府衙,我们详细商讨此事。”
南兴再次躬身行礼,语气更加坚定:“是,大人。我定当竭尽全力,为大人分忧解难。”
随着南兴的离去,孟祥全独自站在大牢前,望着那些被关押的将领,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他深知,这场战争虽然结束,但背后的政治博弈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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