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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渊!”伴随着声若巨雷的狂吼声中,张飞首先寻着了自己的目标,破开阻拦,劈头一矛刺出。
“张飞!”夏侯渊同样是不甘示弱,怒吼一声刀若迅雷斩出,眼中的怒火几乎是能够把张飞给化为灰烬。
连绵不绝的怒吼声中,尖锐的金铁撞击声响起,耀眼的星花四射。在拼杀了二十多个回合之后,正在激战的两个身影倏地分开,夏侯渊的右手不自然地轻颤了一下,但随即又是一刀斩出。和张飞拼杀到最后,夏侯渊能够感受到自己在力量上还是要吃一些亏的。而且年过半百的自己,论力气悠长其实是不如正当壮年的张飞的。真要打下去的话,自己十有八九是要输的。但再怎么劣势,还是必须打下去,否则一切皆休。两头雄狮疯狂地撕咬在了一起,看谁先倒下去。
另一边厢,马超也在和阎行战在了一起。阎行沙场厮杀近20年,会过无数厉害的对手。其中就包括马超、庞德这样的超级高手。甚至于,他还曾有机会将不可一世的马超击杀。不过当时的马超只有17岁而已。现在的马超自然不是那个小菜鸟了,面对阎行势若疯虎一般的攻击,马超冷笑连连,将长枪舞得犹如一张巨网,有条不紊地展开反击。然而就在一瞬间,阎行感觉自己的眼睛一花,马超的长枪突然间就从自己的视线中突兀地消失了。
情知不妙,在这生死存亡的一瞬间,阎行几乎是出于本能反应,就势从马背上翻落,身体在地面连滚了五、六步后,跳将起来,高举长枪守住门户。他的铁盔已经丢失,鬓发散乱地披落在面颊两侧。在左肩头,护甲被刺破,一道醒目的伤口那里,划破的皮肉处鲜血长流,剧烈的刺痛令阎行额头渗出了一层层的细汗。
太强了,现在的马超实在是太强了。阎行悲哀地发现,这次交手,自己居然是没有一点胜算,越战越心寒。失去了再继续交锋下去的勇气的他,身形三纵两跃,爬上了一匹无主的战马,策马向北狂驰而走。马超将纠缠着自己的七八名士卒尽数刺死之后,却只来得及发现阎行已经消失在人流中的身影。
不止是马超和阎行,也不止是张飞和夏侯渊,在另一边,庞德已经对上了张颌。就在陇西这片小地方,这些当世名将在这里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就连老天,似乎都对这样的残杀感到一丝不忍,乌云逐渐遮蔽住了天空,太阳也掩映住了它的光芒。这一战几乎是从一开始,就打到了白热化的状态。经过法正仔细的谋划,张飞决定采取他的稳妥之计,步步为营出散关攻街亭,每日前进不过十余里。一连七八日,逐步向街亭推进。到了这天,双方前脚后脚都到了街亭,夏侯渊终于按捺不住,全军出动和他们战在了一起。犹如火星撞地球一般激烈的一场战斗,一时间却是谁也无法占到上风。
“叔父!”就在激战到一半的时候,夏侯渊的侄子,中领军夏侯尚忽然带一队人马杀过来,拦住了张飞的这支人马。低头在自己叔父耳边低声言语了几下之后,夏侯渊的眼睛顿时瞪得比牛眼还大。
“怎么可能?”听了自己侄子的话,夏侯渊还觉得难以置信,“南山我也派了人马在那里驻守,怎么会起火呢?”话说到这里他自己也住口了,因为一彪人马正迎面赶来,为首一人正是奉自己之命,在山上驻守的族弟夏侯德。而远远望去,南山之上确实是起了一场大火,冲天的浓烟就连自己都看到了。
“伯阳,我不是让你在山上驻守吗,为何来此?”夏侯渊看着夏侯德就这么擅离职守,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也不顾他是自己的族弟,当场就斥骂起来。
“兄长!”听了夏侯渊的质问,夏侯德反倒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微微一楞回道,“我是收到伯仁的求援才带人过来的!”
夏侯尚恰好也在旁边,愕然回道:“末将没有向南山大寨求援啊!”
“蠢才,你中计了!”夏侯渊很快会了过来,狠狠煽了夏侯德一个耳光,“快带你的人回去,一定要守住南山大寨!”万一南山大寨就这么失守,自己就只能退守列柳城了。
夏侯德不敢多说什么,连忙高声招呼自己麾下人马,准备返回南山。但就在这时,一支狼牙箭疾飞而至,正中夏侯德咽喉,夏侯德猝不及防,顿时毙命。
“伯言!”眼看族弟就这么死在自己面前,夏侯渊一时间目窒欲裂,寻着箭矢飞来的方向看去,一支骑、步军混合,兵力大约有万人的大军浩浩荡荡地开近过来。最当先一员老将身穿金色战甲,手中一杆大金刀,威风凛凛。在其身后一杆深蓝战旗,旗书四个大字:左将军——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