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完全没有困意,辗转难眠,清早就囫囵个儿的爬了起来。
忍不住把放了有些日子的旱烟袋拿起来抽了几口,一股浓烈的烟味直冲天灵盖。
“妈的!”
易中海激烈咳嗽了几声,他清楚今晚的杨建树铁定也没有一丝睡意,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杨建树算是得罪上司,而且轧钢厂内部一旦拿到消息,杨建树的位置也是要不保,乌纱帽要没了!
这可是头等的大事儿,为了帮他易中海忙,轧钢厂处理点小事儿,硬生生把乌纱帽给丢出去,而且就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这张晨他们也算是死得罪,未来的曲艺社那边倒是没什么办法为难轧钢厂,但是多多少少也会表达出来自己的不爽!
曲艺社的那些家伙,嘴巴可是比这多门背后的一些人毒的很,单独就这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唠叨好几天都没个完,最后要琢磨着的,肯定是先把这些东西都给理清楚,一口气的解决掉,呜呜泱泱的收拾出来个结果。
“这该怎么办。”
“给钱的话也不成。”
在厂里得罪保卫科,比得罪啥都可怕,而且就按照现在保卫科的架势,这事情就没那么简单结束。
人家乌纱帽没了,最好的结果就是调到其他部门,但是真要说其他部门的油水,能有保卫科的大吗?保卫科可是大部分都有着持枪证的,单独是那把枪在手里,这威风就大了去!说不准就靠着这次的机会,多门都会在持枪证上面下文章。
那些持枪证虽然都是军管会开的,但是说到底也需要派出所的钢印啊!
“嗯……”
易中海忍不住剧烈调整着呼吸,努力让呼吸平复下去,完全不敢想继续可能出现的情况,杨建树这边绝对是记下来大仇,后面如果轧钢厂和多门的关系也紧张起来,那这轧钢厂的几位厂长也迟早来找他老易的麻烦!
李富贵那边呢?
杨厂长呢?李副厂长那边倒是好说,这家伙平常说说笑笑,但是老杨是一丝不苟的人,这事儿可是将抓到敌特的功臣给逼到绝路上,甚至,甚至还和功臣动手啊!在老杨的眼里,这比违反轧钢厂禁令还要过分。
“咋办。”
易中海无力的摊在床上,视线空洞的瞧着房顶大梁,这事儿结束后,一大爷明摆着是没法继续去当,院里面可都是在盯着瞧着,这一大爷压根就没法儿继续,而且就是冲着现在的这架势看来,能够不当一大爷,是最好的结果!
“我,我为什么要招惹这张晨呢!”
易中海挥舞着拳头用力敲打着墙壁。
“为什么!”
……
轧钢厂。
杨建树是没心思回家睡觉,一溜烟儿走进轧钢厂的保卫科宿舍,刚进去就把皮带狠狠的拍打在桌子上,视线扫了眼附近,瞧着三角眼和几个保卫科干事全部都灰溜溜的走了进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几丝不甘心。
没法!
被人家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后生就这么的几句话给怼回去,刚准备动手,这边还挨了一脚,结结实实的一脚啊,差点把胆汁给踢出来,三角眼心里那叫个悔啊。
“刚才咱们动啥家伙了?”
杨建树冷着脸看了眼身边几个保卫科干事,三角眼指了指手里面的胶皮棍,又看了眼身边的杨建树。
“杨,杨科长,我们就动了下胶皮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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